要开始赶衣服进度了,爷爷那边我给程遇白过了,他会随时查爷爷的状况,等可以出院的时候我们再去接爷爷回家。”
陆景琛嗯了一声,他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,又挤进她的指缝,和她十指相扣。
“手的问题能解决吗?”
他没有让她不要参加,她的手腕确实状态不佳,他担心,但他不能出让她放弃参加比赛的话。
他们两个人在一起,但他们彼此的灵魂是独立的,是自由的。
秦如烟笑了笑,这会儿她的笑容,反而放松了下来。
“我师父给我寄了点东西,应该在路上了。”
她从程遇白办公室出来,就接到了江淮电话,她接起电话的时候像是习惯了一样,把听筒远离了耳朵,听着对面絮絮叨叨了好几分钟,首到对面气势渐歇,她才把手机放到了耳边。
“师父,还没到春天呢。您脾气怎么就这么暴躁?”
江淮一向在这种时候不过她,他就转移话题。
“我让人给你寄了点药,遇到难处了也不给师父,外科医生最重要的就是手,你不知道吗?”
秦如烟笑了声,“知道。”
她比谁都清楚,只是那会儿,她根本没想过,有一天她还能拿起手术刀。
江淮了几句还觉得不太过瘾,“赶紧把身体养好,下次我到京城见你,要是还没好,我就把你带回F国,让你和陆景琛做一对见不着面的苦命鸳鸯!”
秦如烟:……
您礼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