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雪双手捂脸:“好丢人。”
徐浪道:“你丢什么人,要丢人也是朱不同和他那个老爹。”
苏若雪松开手:“上次回去我已经离了。”
徐浪端起咖啡杯:“恭喜你恢复自由身。”
“……”苏若雪啼笑皆非:“我离婚那是不幸的事,你还恭喜,真不会话。”
徐浪笑道:“我觉得是不是不幸,要谁离婚,你就应该恭喜,一个打老婆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?”
“唉。”苏若雪问道:“你我是不是很失败?”
“哪里失败了?”徐浪道:“你现在可是堂堂的县长,离了婚不但恢复了自由,还分到一大财产,你是人生赢家都谦虚了。”
“什么啊。”苏若雪急忙解释:“我一分钱没要他的,再,就朱不同那个啃老的德行,能有什么财产,一切都是朱雷的,又不是我的。”
“哦。”徐浪点头:“得也对,就朱雷那个人精,的确不可能让你白白刮走一大。”
苏若雪蹙起柳眉没好气地:“你话好难听,真是讨厌。”
徐浪问道:“这么,朱不同已经娶了那个三?”
苏若雪摇头:“我不知道,他的事我也不想知道,他这个人已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。”
“嗯。”徐浪想了一下,道:“问题是你这一离婚,朱家就不会再帮你了。”
苏若雪:“我明白,没人帮,最多我在处级任上退休呗,也不错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徐浪笑道:“你倒是得开。”
“要不然能怎样?”苏若雪瘪一下嘴角:“你又不肯帮我。”
徐浪苦笑着耸耸肩:“我都少个人帮呢。”
“哼。”苏若雪:“任记那你都能要到钱,还不想和我实话啊?”
徐浪:“这个……我来这里是他同意的,不帮我就不过去了,但是你要我能够和他得上话,那你是高我了。”
苏若雪很清楚,自己和他只是同事关系,甚至还谈不上是朋友,自然不会对自己知无不言,在官场混尤其如此,话都不会满,也不会死,关系一般的甚至都不会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