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这人怎么这样?”
纪远到夏泽的背景,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。
她一时也厘不清这是什么情绪。
想想夏泽以前纨绔子弟的形象。
哎,算了吧,就一个花花公子。
可能一时动了心,就以为冬雷震震夏雨雪,大家都要配合他一起动情。
她纪远什么人啊?
阅男无数。
专斩男色。
纪远给自己打气。
如果夏颜在边上,肯定会对她:你没自己想象得那么花心。
那我是什么样的呢?
你只是还没找到真,所以你一直换男朋友。
虽然夏颜没有真的站在她身边。
但如果她们俩对话,大抵如此。
纪远心里轻叹一声。
夏泽怎么也是夏颜的表弟,她想换男人,也不会跟他来的。
虽然二人没有血缘关系,找夏泽也不违反人伦,但到底是自己人。
纪远不伤自己人的感情。
从这天之后,一向象跟屁虫一样,整天跟在夏草背后的夏泽,抓着夏草使劲怼的夏泽,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面前。
不,是,再也没有以跟屁虫一样的形象,出现在大家面前。
仿佛默契好了似的,夏泽只会在夏草不在的时候出现。
而夏草也一样,她出现的时候,夏泽不会在。
第一天纪远下班回家的时候,众人还打,夏泽给她送花,引发了轰动。
但到纪远黑得象锅底的一张脸,众人便知道,这个八卦不好笑,当事人怕是闹崩了,顿时一个个傻眼了,赶紧跑。
从此没人敢再提这件事了。
要是有人不心漏了嘴,也会四顾查,有没有夏草在附近。
这事,简直成了“味全美”连锁公司的禁忌之事了。
纪远当然不知道大家对此事噤若寒蝉。
但只要夏泽不出现在她面前烦好,那就行了。
夏泽自从那天离开后,当晚,找到以前的狐朋狗友,请他们到家里,喝了一晚上的酒,大醉了一场。
有人要给他介绍对象,他一个人太无聊了,结果被他狠狠打了一顿,还好边上的人拉开了,要不,没准打出人命。
夏泽第二天酒醒后,十分懊恼自己会变成那样。
尤其是到地上的血,知道昨晚上自己做了什么后,赶紧赔了一大医药费给人家。
所幸,这些人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,而且自己也有不对在先,都没报警,要不然,夏泽就麻烦了。
夏泽很是浑浑噩噩了一周。
这期间,他觉得做什么都没劲,人家约他出去喝酒,他也不出去,约他吃饭,他吃不下。
就这么挨了一周后,他闲极无聊,终于爬起来,去找夏颜了。
他在京城里,最能得上话的就是夏颜了。
象刘卫国两个兄弟,都是孩子,还在上学呢,有什么话题也聊不来。
在夏泽眼里,他们俩就是两个呆子。
只有夏颜,有阅历,又聪明,能和他聊得来。
去找夏颜时,夏泽倒没想其它,就是想去找她话,觉得这样,是不是心情会好一些。
车子开到榆树胡口,夏泽猛地发现,夏草就在店里忙活。
此时她正好站在玻璃窗前,正在给顾客点菜。
夏泽是开车来的,瞥了这一眼,夏草自然不可能到他,夏泽却是滋味万千。
他象做贼一样,胆战心惊地把车开到胡同里放着。
下了车,他还下意识地回头,生怕一回头,夏草就在身后。
夏颜放寒假,在家里,穿得很家居闲适。
一身浅粉蓝的棉外套,踩着毛线勾成的毛窝子鞋。
她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