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的猪圈是都没清洗过吗?这么臭?老远就闻到,还好离别人家远,要不然,岂不是要发生邻里矛盾?”
刘第一次下基层,闻到这股恶臭,不由恶心地想吐,下意识地用手捂着鼻子。
“哈哈,再臭也没有尸体臭,你是没闻过那咱刚刨出来的……”
郑着,自己都不下去了,一脸欲呕的表情。
文也是捏着鼻子,嘀咕道:
“这家里没有一个正常女人操持也是不行,脏了臭了也不懂要打扫,全村最邋遢的一户,怪不得平时没人和他交往。”
“在村里都不和人打交道吗?”刘提起了警觉之心。
“谁愿意和他交往?”文嘀咕着,“这么臭,谁想来?让咱们的话,咱们也不来。”
尽管大声喊,一时间也没有人回应。
三人捏着鼻子,走到了院子前。
这是一个靠山脚的房子,院墙有一人高,四周也没打理,长着杂草,比较显眼的是,这样农村的院墙,还安着一扇铁门。
农村的人,大家都是随便安个木门,或者装个栅栏就是,安个铁门,似乎太金贵了,不过再这个铁门,锈迹斑斑的,也许是从哪捡来的。
刘推开铁门。
没想到,意外发生了,铁门内,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冲着他扑了过来。
刘还好年轻,身手敏捷,向后一闪,那黑影没扑着人,一头扑到墙上,摔倒了,呜呜地叫。
大家定晴一,这玩意也不是狗啊啥的,是个头发长到屁股、似乎从没洗过头的女人。
她虽然摔倒了,面部表情却是不善,对着刘他们“呜呜”地叫着。
“哎,是吴肖隆的老婆,那个精神病。”文松了口气,关切地问刘,“没抓伤你吧?”
“没有。我闪开了。”
一听是吴肖隆的老婆,刘从怀里掏出的枪又放进怀里。
文到了枪,眼里流出了艳羡之意。
随便什么男人,只要是男人,没有不喜欢枪的。
但也只能。
文笑道:“公安同志,你出门还带家伙?”
“嗯,这次的犯人很危险,不能大意。”
刘的话,让文也一阵后背发凉,他干干一笑,:
“虽然吴肖隆孤僻一点,但也是老实村民,没有你的那些事啦!”
“他怎么把猪圈砌在屋内,臭死了,也能生活下去。”
郑见那精神病女人不再躁动,也就不再理会,转而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。
农村虽然也是把猪圈砌在房前屋后的,但像这么大规模的猪圈,直接砌在院内还是比较少见。
句难听的,如果不是精神病,谁愿意和这个男人住在这么恶臭的环境里呀?
“吴肖隆,你人呢?”
文扯开嗓门喊。
“来啦,在喂猪呢!”
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在猪圈里回应着。
接着,一个男人,一瘸一拐地提着猪的泔桶,从猪圈里走了出来。
“哟,这么勤快?我们叫你都没听到。”
文有点不满。
吴肖隆早回应不就好了,问几句就可以走了,臭死了。
“哎,猪圈里很吵,大猪猪乱叫,有一头母猪快生崽了,一直在哼哼叫。”
吴肖隆怯怯地道,眼神游移不定,一就是不擅长和外人打交道的那种。
“哟,怪不得你家喂得这么好,是母猪要下崽了,还吃米糠!”
文指着吴肖隆手上沾的灰黄色米糠道。
“是啊。要下崽,不吃点好的,没力气怎么行?”
吴肖隆话声音透露着胆怕事。
文恨不得赶紧完事,实在太臭了。
在吴肖隆家里待的这几分钟,他觉得回家马上得把衣服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