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
“什么东西?”陆敬安了眼徐姜递过来的资料袋。
“老年大学。”
陆敬安:............
“徐女士退休了,闲在家里老研究这研究那的太吓人了,吓得我下班连家都不想回,赶紧的,送人去上学。”
“你去送,”陆敬安不用猜都知道徐姜被憋什么好屁。
“她能干死我。”
“干不死我了?”陆敬安反问。
“你不是他亲儿子,干死你犯法。”
陆敬安不为所动。
徐姜抓耳挠腮再接再厉:“这样吧!我给你爸送,你给我妈送。”
“如何?”
“成交。”
徐姜抽出文件袋里的资料,拉着陆敬安一起下楼,着徐姜进了茶室,他转头上楼了。
华浓瘫在他房的沙发里,见人这么快就上来了,有些疑惑:“你不是给徐姨送资料去了?”
“徐姜劝动了陆老师,徐姨自然会跟着一起去的。”
“黑心肝儿啊!陆老板。”
陆敬安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茶几上,走过去,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,弯腰弓背拖着华浓的腰将人捞上来:“别人我黑心肝儿就算了,你也?”
“我不能?”华浓勾着他的脖子反问。
“可以,但我不听。”
“不听我也可以不,但陆老板想好怎么封我口了吗?”华浓勾着他的脖子,仰头亲着他的喉结。
撩拨地撑着沙发靠背的男人手一软,心潮彭拜,欲望一触即发。
托住华浓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。
缠绵悱恻,唇齿交缠。喘息声彼此的耳畔擦过,引得人阵阵寒蝉。
陆敬安的手落在她身上,像自带火球,撩拨而过,热浪阵阵。
让她浑身酸软,只能勉强勾着他的脖子稍作喘息。
她瘫在沙发上喘息急促:“能给吗?”
陆敬安狠狠叹了口气,颇有些无可奈何:“再等等,等生完再。”
华浓推开他:“那你别撩我。”
距离预产期四周,华浓彻夜难眠,睡眠浅,身旁有些许动静就醒了。
清晨起床,陆敬安扶着她起身时,她开口商量:“晚上分床睡吧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睡不好,你一动我就醒了。”
“我尽量老实点,恩?”
陆敬安见人不话,又道:“分床睡不合适,36周了,医生到了37周随时都有生的可能。”
陆敬安耐着性子劝着,华浓无奈答应,连续两日下来,脾气有些暴躁。
凌晨两点,她极其不耐烦翻身坐起来。
吓得陆敬安毫无睡意:“怎么了?”
华浓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准备离开卧室:“浓浓.........”
“好好好,你睡,我出去。”
凌晨三点,餐室灯火通明,徐姜跟前放着记本,平板,戴着眼镜正在文献。
遇到不懂的词汇还得翻着一本有些年头的词典。
手边放着咖啡杯,一副决战到天明的姿态。
“还不睡?”
“找点文献,你怎么还不睡?吵到华浓被赶下来了?”
“恩,”陆敬安带了杯水,拉开椅子坐在徐姜对面,着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。
“让你把起居室的沙发丢了,报应来了吧?”
华浓怀孕之后,老是冒冒失失,磕磕碰碰的,陆敬安心有不安,连夜让人将沙发撤走,现在好了,报应来了。
要是没撤走,还有个沙发睡,现在估计只能打地铺了。
“再买一套就是了。”
“不怕新东西有甲醛啊?”
徐姜揉眼睛揉得眼泪横飞,陆敬安扯了几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