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诌,你信不信你在诌,迟早没老婆。”
许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,也不是她有意偷听,密闭空间就这么大,陆敬安又正好是右手拿着手机,离她极近。
华浓听到许晴的声音,顺着她的话道:“许晴都知道的道理,身为我老公你既然不知道,陆老板,出厂设置不行是不是该回娘胎里再深造一下?”
华浓正准备撂电话。
院子里突然传来狗叫声,吓的她浑身一抖。
大就不这种大型犬类动物,而陆敬安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,浦云山即便是养了狗,那也不可能带到华浓跟前来。
“哪儿来的狗?”男人关心道。
“我生的。”华浓怼完人就挂了电话,手机丢给昆兰。
“在打电话让我接,就我死了。”
昆兰也不知道这二人怎么了,原先还好好的,去出个差才几天就又吵架了。
以前吵架都是弄死别人,现在吵架都开始咒自己死了?
来,先生要倒霉了。
昆兰的想法确实没错,陆敬安要倒霉了,他本人都觉得自己倒霉很久了,出差克他,回回出差进冷宫。
回去哄老婆都得哄半天。
许晴见人挂了电话,打着哈欠调整了个姿势,准备眯一会儿。
谁来身旁凉飕飕带着情绪的询问响起:“困?”
“困,”许晴正儿八经回应。
“大马路上摆张床让你下去睡?”
许晴:.........“你前列腺炎上升到脑子去了吧?我惹你了?”
好好的一个大男人,长了张嘴。
原本十来天的行程,就因为陆老板想早点回去见到老婆,大家陪着他玩命的加班,就是为了能缩短行程。
见过哪个变态凌晨三点把人喊起来开会的?
这他妈是为了给阎王爷凑GDP?还是在跟黑白无常抢生意啊?
把他们都整猝死了,阎王爷能给他颁奖吗?
原想着,结束了就好了,她也能歇歇了。
打个哈欠都能被人阴阳两句?
司机开着车,手心一茬茬的汗,整个盛茂,估计也只有许晴能这么跟老板话了。
陆敬安一肚子火,想撒没处撒,总觉得现在要是怼上许晴,她能摁着他的脑袋去哐哐撞大墙。
没睡好的女人惹不得。
“烟.........”怒沉声响起,司机颤颤巍巍了眼后视镜,拼尽全力把紧方向盘,生怕出事儿。
“陆........陆董,您不让我们带烟。”
许晴视线扫了眼陆敬安,眼神中就两个字:活该。
十来年的老烟民要戒烟,自己发疯就算了,还不许身边人在他眼皮子地下抽。
弄的一众老总叫苦不迭。
现在好了,烟瘾犯了,找不到烟了,该他!
陆敬安怼不了许晴,抽不了烟,大半夜的一个电话打给了萧北倾,塑料兄弟就此分崩离析,阴阳怪气将人训了一顿,训完,不等人反击,挂了电话。
许晴着,直摇头。
华浓洗完澡出来喊来昆兰将猫抱上来,躺在床上撸着猫,电话打给了褚蜜。
那边吐槽声不绝于耳,华浓及其快速的抓住了重点:“领证了?”
“你人不在,怎么领证?”
这叫什么?归来成已婚妇女?
两人骂骂咧咧到凌晨一点,才挂了电话。
翌日中午,华浓被夏木的电话声吵醒。
躺在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接电话。
“付檀连夜清理了屋子,这会儿正在开直播辟谣,自己家里的就是佛堂。”
“随她去呗,网友又不瞎,我就不信昨晚直播间没人截图。”
抱着猫睡了一晚上,腰酸背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