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旖旎渐深。
华浓勾着陆敬安的脖子任由人将自己放在床上,直至男人单手扶住她的脑袋,低头与她相吻,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将她寸寸掠夺,停留在熟悉的地方时,欺身而下。
温柔而炽热的吻让华浓在他的掠夺中寸寸迷失。
情到浓时,陆敬安满脑子都是十七岁的那个雨后傍晚。
“浓浓...........”陆敬安难耐地喊着她。
华浓破碎回应他:“嗯?”
“我你......”
耳畔传来湿热的触感,惹得华浓颤栗不断。
直到陆敬安喑哑的音腔传来:“你我吗?”
“你.......”华浓难耐地挺着腰,双手压在陆敬安的后背上,无声催促他快些。
后者像是受了鼓舞似的,大肆掠夺,攻陷城池,让满城的风雨落在华浓身上,激得她如同海面上的浮萍,飘摇不定.........
直至许久,华浓仅存一丝理智,伸手抓住陆敬安的胳膊,嗓音破碎:“戴套。”
男人晦暗的眸色闪过一丝情绪,嗯了声,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。
华浓伸手去够床头柜,陆敬安感受到她的动作,攻陷的越发凶猛,让她即将碰到床头柜的手瞬间落空。
“陆敬安...........”
男人收了情绪,刚刚还清明的眸子染上几分迷蒙,搂着她,蹭着她,委委屈屈装着:“忍不住了,老婆............”
旖旎散尽,留下余温。
华浓平复住情绪,侧眸望向陆敬安,这人睡的昏沉,伸手推搡着他,后者不动如山。
“陆敬安,松开,我要去洗澡。”
“嗯!”
“嗯?你倒是松开啊!”
............
“战况挺激烈吧?”凌晨五点,华浓披了件睡袍下来,院子里洒扫的佣人已经陆陆续续起床。
昏暗的夜幕被撕开一道白皙的口子,大半夜的激烈战斗让她渴醒,不得不下楼喝水。
水杯刚端起来,褚蜜悠悠的声响传来,跟个女鬼似得。
“吓我一跳,属鬼的吗?”
“我先来的,大姐,我不你你还念叨起我来了?”褚蜜啧了声。
华浓喝了两杯水才舒服了些:“起这么早?有事儿?”
“工厂出事了,我去,走晚了堵车。”
随着这两年的网络的兴起,褚蜜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,接连收购了几家工厂,离得近的在郊区,离得远的在隔壁省份。
比起家族事业不值一提,但跟同龄人比起来也是上等了。
“怎么过去?”
“开车,秘一会儿来接,让人送我到山口就行了。”
华浓点了点头,拉开椅子坐下去,揉了揉鬓角,紧蹙的眉头难以舒展。
“怎么?被陆敬安炸太狠了?”
华浓睨了她一眼:“你工厂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被环保局的人查了。”
华浓瘦弱的背脊往后靠了靠,望着她:“你就没想过…………”
咳咳……
华浓的询问声还没出来,餐厅门口响起的咳嗽声打断了她的话,陆敬安穿着睡衣站在门口,意味深长地视线扫了眼华浓,后者老老实实闭了嘴。
她懂!
不就是跟人打赌了吗?
男人走进来倒了杯水,着吧台凝着褚蜜:“走的时候住宿费是不是得结一下?”
“陆老板身家万贯还得上我这点住宿费?”
“苍蝇腿也是肉,”男人语调清冷:“给不起让萧总报销也行。”
“不要脸这事儿,陆董是干得越发炉火纯青了,”褚蜜白了他一眼,起身将杯子放进水池里。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