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老二是个智障儿?”
“既然脑子不好,那就不要学别人惦记别人老婆,”陆敬安走过去,伸出手,示意华浓跟他走。
后者纹丝不动,目光从陆敬安身上扫到他手上。
萧北倾适时开口:“华公主,你要是跟他走,我瞧不起你。”
华浓缓缓起身,睨了眼萧北倾,完全不按常理出牌:“你瞧不瞧得起我,值几个钱?”
“嗤————”褚蜜没忍住,笑出声儿,混首都的到底是混首都的,想拿捏华浓?
这姐们的套路比护城河都深。
...........
“干什么?”
“干你,你干什么?褚总好本事,为了脱身,未成年三个字都能从你嘴里冒出来。”
褚蜜扯了扯唇角,伸手扯了扯萧北倾的衣领:“萧总,大方点,我睡你一次,你睡我一次,咱俩也算是扯平了,再了,单论次数,你是赢家,我胡诌几句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爽最重要,不是吗?”
“你倒是挺得开的,”萧北倾磨牙切齿。
“那不然呢?你是个gay啊!我已经算是吃亏了好吗?”
精心培养三十年的孩子是个断袖,搁谁身上,谁不难过?
萧北倾也是厉害,凭一己之力让整个萧家在首都抬不起头来。
这要是萧北倾得性取向突然回归正常了,她不得是萧家的大功臣?
“有这时间跟我谈情,不如回去萧影帝、你这..........”
砰————尚未关严实的门外突然传来破碎声。
褚蜜心里一紧,第一反应想的不会是华浓吧?
想也不想,扭头就走。
跟萧北倾二人前后脚出去,就见华浓站在走廊里,脚边碎了跟青花瓷的花瓶摆件,站在她跟前的,是前段时间在京港出车祸的司吟。
人没事儿,但今儿出来还吊着膀子。
吊着只胳膊都能跟华浓搞起来,也是狠人。
华浓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本该在医院的司吟,遇见就算了,这人还口出狂言跟自己横起来了。
华浓清冷的眸子扫了眼碎在自己脚边的花瓶,目光悠悠扫了她一眼,紧接着侧眸睨了眼身旁人,在幽幽寸光里找到陆敬安的眼:“你不是想将功赎过吗?表现的机会来了。”
“徐维.........”陆敬安开口喊人。
华浓不悦:“我是徐维老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