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兰见二人即将打起来,赶紧追上去,挡住了华浓的去路。
“先生今晚应酬,回来时还在院子里吐了,估摸着是不舒服,太太大人不记人过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昆兰降火很有一套,估计也是知道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骨头硬,谁也不听劝,只能用一方的惨来让另一方熄火。
“又不是我灌他的酒,关我屁事儿,别绑架我!”
“婚姻是要相互包容的呀,先生不舒服的时候太太多包容点,往后先生也会如此的。情哪有什么对错,家里不是较劲的地方。”
华浓不想认输:“别劝我,劝他去,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姑娘计较,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知道让着我这个女孩子。”
砰…………
卫生间的门被怒冲冲地关上时,昆兰吓得浑身一抖。
手中的醒酒汤都洒出来了几分。
要不怎么华浓这辈子都不会吃亏呢?就这脑回路,谁能让她吃亏?
在关我屁事儿和即便关我屁事儿又怎样的情绪中坚定地相信自己。
这心态,天下无敌了。
“先生……”昆兰推开房的门进去,刺鼻的烟味扑鼻而来,打眼一,原本空荡荡的烟灰缸里堆满了四五根烟头,手中还夹着一根。
见昆兰进来,斜眼瞧了一眼:“太太今天见什么人了?”
“去了趟公司,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楼上,没见什么人。”
陆敬安脸色沉静,伸手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:“东西放下。”
醒酒汤放在桌面上,丝丝袅袅的热气升腾起来混着烟雾,交缠在半空中,一时间分不清楚谁是谁,暧昧,而又界限分明。
像极了他跟华浓一开始的关系。
没见什么人?
她手中拿着手机,那一定是接了什么电话了。
“徐维,查查太太手机通话记录。”
他做事情,向来只需要一个准确答案。
不多时,徐维发了一长串数字过来,紧接着是一串语音:“最上面那个电话是薄廉的,先生见过,其余的都是一些工作室的电话,还有中间177开头的那个号码是听风楼老板娘的。”
“听风楼?”
“是。”
“先放着,让人收拾薄廉,告诉他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