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浓半知半解,读的时候,虽然因为兴好学过几天的德语,勉强也算听得懂一些简单的德语,可对于陆敬安这种满是商业词汇的专业术语且语调极快的德语,她听不懂几句。
男人修长的指尖在空中动了动,华浓见他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,跨步上楼。
刚进衣帽间拿上睡衣准备进浴室,被跨步进来的男人摁在了墙上,瞬间————唇齿交缠。
男人手脚并用将人抱到衣帽间中间的柜子上,菲薄的唇,一寸寸地游走过她全身,吻得华浓神魂颠倒、喘息不定,情欲近乎在瞬间迸发,不得不,陆敬安伺候人的本事是一绝的。
华浓每每都能在他手上欲仙欲死。
恨不得将自己的骨头都给软化掉,攀附在他身上。
带着他一起沉沦。
往罪恶的泥沼里去........
“去床上,”陆太太穿着他的衬衫衣领,迷蒙开腔。
她都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,而这人还西装革履在身,没有丝毫的慌乱。
陆敬安见她情欲菲靡,心情大好,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撑在台面上:“宝贝儿,我刚刚吃了苍蝇,味道如何?”
华浓:..........
“陆敬安,我要杀了你,阉了你,那你的弟弟去喂狗,去做腌菜,你个浑蛋。”
华浓气疯了,所以这个男人把自己伺候得欲仙欲死的就是为了在这里等着她?恶心她?
这狗东西,要载入史册,让祖祖辈辈的人都骂他,问候她祖宗十八代。
“老娘以后要是死了,一定要去找你陆家的祖宗问问,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狗东西的?”
“你等着,你心以后老娘生个你的孩子,成天琢磨他,在你身上报不了的仇都报孩子身上去,让他怀疑人生。”
陆敬安哂笑了声,华浓越是气急败坏他越高兴:“不用等以后,现在我就能满足你。”
“嗯?做吗?”
“做你妹,做做做,滚,你个短鬼,三分钟,软柿子,猫的鸡鸡都比你的长。”
砰——————华浓气地摔上了卫生间的门。
半夜,陆敬安洗完澡上床,伸手想将她捞进怀里,华浓还在生闷气,陆敬安的手刚伸过去,她凉飕飕地丢出一句话:“敢碰我,阉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