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姜一边着,一边打开医药箱,了眼陆敬安脑袋上的伤口,比画了一下,了眼华浓:“来,这里,下次要砸就瞄准这里,砸下去,一下就能换老公了。”
陆敬安:.........
昆兰:........这年头的年轻人怎么老把换老公换老婆挂在嘴边的?
“嘴欠是不是?”陆敬安警告地瞪了眼徐姜。
后者才讪讪闭嘴。
“还不让了?我这是科普,万一以后再遇到坏人了,能知道哪些地方的伤是致命的啊。”
另一边,徐蕴半夜起来上厕所,见床头柜上的手机亮着。
拿起了眼。
“老陆,起来,我就吧!华浓是来收拾敬安的。”
陆褚半梦半醒之间一个手机怼到了他跟前。
见视频内容时,愣了一下:“脑袋开了?”
“开了就开了,多大点事儿?男人不破点皮都不知道老婆是谁。”
徐蕴一边着,一边给华浓转账。
十万人民币下面的附言是:「辛苦了」
华浓见消息时,嘴角抽了抽,了眼徐姜。
徐姜转身拿镊子时了眼她:“是不是给你转账了?”
“你以后没钱了就打老公,然后拍视频发给我妈,肯定好使。”
华浓:........一家子奇葩。
........
“南总?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吗?”
凌晨,南绾坐在办公室里着华浓被绑走的视频,从那两个男人混进公司,再到华浓剧组下班,她走楼梯下去,这一系列的事情中,华浓的举动起来都很平常,顺应大流。
奇怪的是这两人似乎对南氏集团的格局很熟悉,像是回自己家一样。
而且,拖着华浓进办公室的人竟然能背对着门准确无误地打开门。
正常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肯定会摸索几番才行。
南绾屈指点了点桌面,招呼秘:“跟我下去。”
他们一路下到华浓被掳走的楼层,顺着华浓的打斗到了办公室,办公室里乱成一团。
“这是谁的办公室?”
“销售部副总的。”
“灯打开。”
屋子亮堂的瞬间,南绾在办公室里环视着,目光从桌上一直挪到文件柜。
“南总是怀疑这个屋子有猫腻?”
“恩。”
“明知道剧组的人还在,他们敢公然将人掳走,肯定是想好了退路,我们现在要找找这退路在哪里。”
南绾的手在墙上缓慢地摸过去。
四五十平的办公室被她一寸寸的扫过去。
她打开最后一间柜子没见有什么异样,有些失望:“走吧!”
刚准备转身走,脚踢到地上的一个花瓶。
花瓶在地板上滚到了墙角。
忽然.........办公室的一幅挂画就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