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老爷子来找陆敬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儿,不然也不会久请不去。
华浓挂了电话站在床边思考了一阵儿。
眉眼间挂着担忧,豪门中这种钩心斗角倒也是没什么,但若是扯上世家大族,就不好操作了。
“我们为什么要将江家的事情告诉华浓啊?”京康有些不理解,毕竟比起江家,华浓对于他们而言算不上至交。
萧北凛这么做,无非就是在华浓和江起溟之间选择了华浓。
在外人来,江起溟的价值绝对超过华浓。
萧北凛端起杯子喝了口水,散散酒气:“你觉得江起溟的人品跟华浓的人品,谁更高一筹?”
京康沉默不语,答案很明显,华浓。
江起溟表面上起来是被江家抛弃的弃子,但实际上很会为自己筹谋。
相比于华浓,他没那么坦荡。
“去查查江家大女儿的儿子是谁,”他倒要到底是何许人也,连首都江家都不上的。
“还活着吗?江起溟不动手江家其他人也不会让他活着吧?”
京康心想,这种摆明了就是要回去争夺家产的斗争,怎么着都不能让人回去啊。
京康嘀咕道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,转身诧异望着萧北凛:“江起溟能迂回找到浓姐,是不是因为浓姐跟江家的那人有牵连?江起溟找不到人,所以想曲线救国?”
萧北凛觑了眼京康:“还不算傻。”
“完了完了,我们要有情敌了。”
京港某私人茶室。
严开来着坐在对面的中年人,脑海中在回忆跟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。
“严先生。”
恒清点了点头:“冒昧了,我此番想见的人是薄敏清女士。”
“她不方便,只能我来代劳。”
薄敏清状态不好,严开来几乎断绝了让她跟外界会面的机会,原以为最近都是京港的一些人找上门来,但是没想到会有首都江家的人,这种越级而下的事情不该是找薄家,然后薄家给薄敏清下达指示吗?
恒清微微讶异:“薄姐可是身体不佳?”
“抱歉,不太方便讲,恒清先生若是有事情可以直,能帮的我们会帮。”
“那我就直言了,”恒清提起茶壶给他续了杯茶:“我想见盛茂陆总,想请严先生牵线搭桥.........”
啪!
严开来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桌面上,咚地一声响。
“恒先生想见.......”严开来带着疑惑询问。
后者继续道:“盛茂集团陆先生。”
“抱歉,这件事情我帮不了忙。”
“严先生跟陆先生不是商界好友吗?”
“商界只有利益伙伴,从无好友,恒先生。”
“我跟陆先生现在不是适合见面的时机,如果您是想让我牵线搭桥,但是我只能声抱歉了,你现在来找我,即便我牵了线搭了桥,于您而言,只有坏处没有好处。”
这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帮不了没办法。
恒清半信半疑,想继续,但又觉得严开来的神情和动作不像是骗人的样子。
斟酌了几番,下了定论:“既然如此,那今日你我见面之事…………”
“恒先生放心,今日我们没见过。”
“多谢,”
严开来离开茶室,刚下楼,拐角处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穿着清凉的女明星从另一个包厢里出来,关门时,包厢里的欢声笑语刚好传到走廊。
北溪一转身,就见了站在楼梯口的严开来。
很久没见,以至于她快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,这段日子过得太舒适了,严开来跟薄敏清带来的那种难以喘息的压迫感,似乎逃离了她的生活。
北溪站稳身子,战战兢兢开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