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总归是你亲外公。”陆褚这人,向来仁慈,也得亏是他仁慈,才能一个人将他抚养长大,不然就他亲妈那种只生不养的女人,他早就死千百回了。
“我没有外公,也没有过多的亲人,爸,我三十岁了,这些事情应该能自己做主吧?”
陆褚知道陆敬安的性子,话到这个份儿上了,也不多。
只是默默叹了口气:“你自己拿定主意就好。”
...........
“谁来了?”
华浓穿着睡袍出来恰好见陆敬安送人离开。
男人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毛巾,擦拭着她的头发:“爸。”
“来干嘛?你怎么没喊我?”
陆敬安牵着华浓到沙发上,示意她坐:“喊你下来,让他们见你手上的伤口?”
华浓:........
“一把年纪了,少让他们操点心。”
华浓想也是,没话,靠在沙发上任由陆敬安擦头发。
“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?”
华浓总觉得陆敬安神神叨叨的,似乎在隐瞒什么,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,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“瞒着你什么?”陆敬安反问。
“能让你察觉到的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,这点你可以放心。”
华浓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,侧身仰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,有些眼巴巴的:“那陆老板觉得与我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?”
“出轨,转移财产。”
“你还挺识相啊!”
陆敬安微微弯下身子,伸手揪住华浓的下巴,逼近她,一字一句开腔:“你放心,我不是你爸,也不是华安。”
华浓也不服输,顺势勾住他的脖子:“男人都善变。”
陆敬安扯下她的胳膊,笑意深深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
........
京港从不缺娱乐的地方,沿江大道的酒吧和各种消遣的地方向来是有钱人的天堂。
褚蜜从公司出来,带着公司的设计师随便找了家酒吧准备进去喝点什么。
刚坐下去没多久,身边的位置就被人占领了。
“秦总?您怎么来了?”
“这不有事儿求您吗?所以就来了。”
褚蜜心知肚明,秦镇这是为了华浓来的,白了就是怕得罪陆敬安,这歉一定要当面道,而且还要有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