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”
北溪着坐在自己房间里的人时,吓得连灯都不敢开。
刚想转身就走,回头却见门背后又站着一人,吓得她瞬间清醒。
“北溪姐别害怕,我没伤害你的意思。”
“没伤害我的意思你还登门入室,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?”
门口的人和门后的人难道不是同一拨人?
“你们到底是谁?是不是严开来让你们来的?我都了,我没这个本事,你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?”
北溪最近被弄得有些精神崩溃。
总觉得自己得罪了资本家,过不久就要被他们摧残死了。
严开来步步紧逼,现在又来一个。
坐在沙发上的人从胸前掏了张照片出来递给北溪:“这个人,认识?”
“陆敬安?”北溪了眼照片,有些愣神,又是一个来找陆敬安的?
“认识?”
“不认识,”北溪吃过亏了,自然不可能再把自己置于那种求而不得的境地,更何况陆敬安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。
那个男生,冷漠无情,手段阴狠毒辣,不费一招一式就能将你置于尴尬境地。
让你匍匐在他脚下像个丧家之犬。
北溪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人,以模样断年龄,约莫五十来岁,穿着得体西装,鬓角有丝丝白发,姿态优雅带着些疏远。
不难出,家世良好,且一辈子都在浸润中长大。
男人听到北溪这句不认识,没往别的方面想,反倒是觉得二人兴许是闹脾气了,才有这句气呼呼的不认识。
首都那边想认回陆敬安,他来京港多日,连陆敬安的面都没见着,辗转之下,不得不去打听打听京港最近的闻,听得多的,就是这个北溪跟陆敬安的关系了,众人揶揄中又带着几分好戏的姿态。
若不是接连数日连陆敬安的背影都没见到,他怎么会走投无路到来找一个戏子?
“北溪姐,我们做交易如何?”
老人家一开口,身子往旁边侧了侧,她这才见放在地上平铺开的行李箱,上面竟然是美元……
“北溪姐要是能让我见到陆敬安,我身后的这四五个箱子,全是你的。”
江家下了血本,为了能让陆敬安认祖归宗,不惜一切代价。
北溪不用,身后五口三十寸的行李箱子里,上百万美元,折合人民币上千万,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确实是不的诱惑,可有些钱,有命拿没命花,她敢跟陆敬安作对,绝对会死得很惨,这上千万是买命钱。
她一个混娱乐圈的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以后要是红火了,随便拍一两部剧就挣到了。
这钱,她不敢拿。
“这交易,我不感兴。”
“北溪姐要是觉得钱少了,我们可以再加。”
中年男人没想到她会拒绝,还有些讶异,心想,现在混娱乐圈的女孩子都这么有骨气了吗?
“有些钱,我有命拿没命花,先生的这个忙我帮不了,您还是请回吧!”
北溪侧过身子将门口让开,示意他们出去。
恒清望着北溪,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她: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放弃的是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我放弃的是什么,但我知道我留下来的是什么,先生来找我是因为没有见到陆先生吧,如果见到他了,你就会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,我今天收了你的钱,明天我就能去见阎王,有命拿没命花的钱,我要它干吗呢?”
“换句话来,先生想花1000多万来买我的命,我的命是不是太不值钱了?”
陆敬安其人,不是她能招惹得了的。
要是没有严开来那事儿,她兴许还会没脑子往上冲一冲,可现在,亏吃够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