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着数华浓最近的凄惨遭遇,那叫一个惊心动魄。
萧北凛听着,眉头紧蹙,一时间不知道什么。
“是不是很有道理?”
.........
夏木着医生给华浓处理伤口,的心惊胆战:“幸好当时陈示拉了一把,不然这刀子可就冲着你的脖子去了,姐,你要是死了,我可怎么办呐——————,”
华浓:........
“夏木,出去。”
“姐.......”
华浓脸黑了大半,喊了声陈示:“带她出去。”
从医院出来,刚回到公寓,恰好见陆敬安换了身家居服从主卧出来。
华浓一见陆敬安,脸更黑了,又委屈又气愤。
“怎么了?手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是得罪人了?”华浓凝着陆敬安,试图破他。
她的直觉告诉她,自己身边的魑魅魍魉还没这个本事当街杀人,而陆敬安有很大的嫌疑。
“先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事情,”相比于华浓的情绪动荡,陆敬安平稳许多,走过来一手扶着华浓,弯腰弓背拿出拖鞋放在华浓脚边。
这一幕,当事人觉得没什么,旁观者却为之动容,就陆敬安这等身家,何须他做这种伺候女人的事情啊!
可偏偏,他轻车熟路,似是日常举动。
“陈示,你。”
陆敬安出华浓有情绪,将目光落在唯一靠谱的人身上。
陈示拣重点了一下事情经过,男人听到那句刀子向着脖子去时,脸色倏然擦黑。
“下楼去找徐维,让他带你去解决。”
“好。”
屋门关上,华浓望着陆敬安:“我越想越不对劲,要真是我这边的事情,她们要杀我,也早该在我爸要死之前就杀我了,不至于等到现在,前几天方周直接带走尸体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,陆敬安,你不会是想杀了我,然后吞我的财产吧?拿着我的钱去换老婆吧?”
华浓前面的那波分析陆敬安还在想着怎么回答她的问题,结果还没想清楚,后面这句话就蹦出来了。
给他气笑了:“你那几个破钱,我不上,拍戏拍多了,脑子都不正常了?没事儿少点杀妻案。”
“所以你承认了?是你惹的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