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听不进去。
于欣然脑海里不停的冒出同一个疑问:钟德兴到底怎么回事儿?他为什么跟这些人在一起?他到底是不是犯了严重的经济罪?
介绍完毕,众身寒暄了一番,然后乘坐电梯上去会议室。
趁其他人不注意,于欣然轻轻拽了一下钟德兴的手,低声问道。“德兴,这到底怎么回事?这两天你去哪里了?”
钟德兴压低声音。“待会,你就知道了,我现在不方便!”
于欣然抬头钟德兴,见钟德兴正以十分炽热的目光着她,那目光,仿佛恨不得把她融化掉似的。
“郭记,这两天,你们把钟县长带到哪里去了?”张庆雄纳闷到了极点,恨不得马上知道答案,于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钟啊……”市紀崣副记郭义祥转头了钟德兴一眼,微笑的。“钟现在可了不起了!”
钟德兴现在了不起?
张庆雄一头雾水,钟德兴不是被紀崣部门带走调查了吗?他还能了不起?
“郭记,此话怎讲?”张庆雄微笑的问道。
“待会儿,你就知道了!”郭义祥笑了笑,并不公布答案。
郭义祥是市紀崣副记,听他这么,县紀崣记冯登章感到很惊讶,他想不通,郭义祥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,于是把目光转向于欣然。
于欣然是县委记,指不定,她己经知道答案。
于欣然听郭义祥,钟德兴现在很了不起,她也更加纳闷。
不过, 她倒是从钟德兴的这一身装扮出了端倪。
钟德兴身上的衣服都是新衣服,头发明显刚刚才整理过,整个人满面春光。
如果不是有大好事儿,钟德兴不会是现在这种精神状态。
至于钟德兴有什么大好事儿,她完全想不出来。
到冯登章投过来征询的目光,于欣然耸耸肩,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。
这表情显然在告诉冯登章,关于钟德兴的情况,她也不清楚。
就在众人前往会议室的时候,县委办一号会议室里,众多常委议论纷纷。
“省紀崣和省组织部的人下来,那肯定是宣布对钟德兴的罢免和处分通知了,来,钟德兴的好日子真的到头了!”
“钟德兴真是活该呀!组织如此信任他,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,他却辜负了组织对他的期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