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重就轻的了结果,没原因。
我在宫里猜来猜去也没有结果,所以我要信一封,让阿娘出实情,只有知道了真正的原因,我才知道如何着手找人。”
芝兰往砚台里倒了些茶水,开始磨墨,她着江云娆冷静的样子,心底也有些打鼓:
“娘娘,您要是不开心,就对着奴婢讲出来,有些难受的事情讲出来会好很多。”
江云娆一边奋疾一边道:
“我心中的确有些失落,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我与皇上之间从来就是君臣,从一开始就没有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,那样也太不现实了,
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只享受当下,咱主打一个躺平。”
芝兰这才放下心来:“奴婢到底是好娘娘的,人嘛,心态决定一切。”
江云娆侧眸过来淡笑了一下:“是啊,又不是天塌下来了。对了,我这信很急的,明日宫门一开,你就着人送出宫去。”
芝兰点点头:“是,娘娘。”
信写完后,宫女进来伺候她更衣梳洗,早早的便睡下了。
只是这一夜翻来覆去,做了无数个梦,醒来后都不觉自己有睡去过。
次日一早,芝兰去了宫里遣送信地方办事,使了银子,将信加快的送了出去。
而江云娆带着花吟去了凤仪宫请安,这一日,魏皇后心情出奇的大好。
万茵茵碰了碰江云娆的手肘:
“云娆姐,你今日为何皇后娘娘心情这般爽朗,还与淑妃娘娘一句接着一句的搭着话儿?”
她觉得分外奇怪,魏皇后与赵淑妃在这之前其实也是不对付的,怎么今日像极了好姐妹?
“皇后娘娘开心不好吗,咱们这不是又多了一盘子水果?”她手指捻起一块西瓜,轻咬了一口。
万茵茵也用金叉子叉了一块西瓜,笑着:“也对。”
魏婉莹云头戴五尾凤冠,依旧高坐凤椅,只不过那眼神一直时有时无的朝着江云娆来。
今日的江云娆云鬓上别了一朵浅粉色的绒花簪子,斜插了一支金色流苏的云纹金步摇,
浅色裙摆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粉色蔷薇花,这是她自己画好的绣样,让尚服局做出来的。
整个人瞧着状态挺不错的,与万茵茵有有笑,她心底奇怪了起来。
那日皇上生了这般大的气,自那日后便再也没去过她的宫里了,她还能这般轻松愉悦?
“娴婉仪近来都在忙什么?”魏婉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