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或者毁容一辈子见不得人,没想到,两个都是命大的。”
大的没熬坏,的没毁容。
反倒她的亲亲孙子,她真的万万没想到。
“后来平哥儿要毁了那野种的脸,那破鞋就把野种要到身边调教去了。”
崔云枫差点跳起来:“她把他要过去了?娘,你怎么不拦着。”
“还要怎么拦,我拦不住啊!”杜氏叹气:“她,那厮好歹也是府里头的,平哥儿要划花他的脸,传出去对平哥儿的名声不好,还调教好了就给平哥儿送回去,你我怎么拦?再拦她不就要起疑了嘛!不过你也别担心,秋嬷嬷在她那里盯着,不会出乱子的。”
许婉宁嫁过来的第二天敬茶,杜氏就以照顾许婉宁,让她熟悉侯府情况的名头,将秋嬷嬷送到了许婉宁身边。
是照顾,其实就是她在许婉宁身边安插的一双眼睛。
“平哥儿的脸还是要治的。青儿,这一千两银子怕是寻不到好名医,我想再加一点,重赏之下必能寻到名医。”
杜氏点头:“我没意见,这告示是那破鞋拟的,钱也是她定的,反正是她给钱,你去问问她,多加点,往高了加。”
反正不是她出银子!
许婉宁回了城阳侯府,红梅就瞧见崔云枫皱眉过来,手里还提着一个锦盒。
这是他出门的规矩,回来必定会给许婉宁带一件礼物。
往常,红梅定然是为自己姐高兴。
姑爷将姐记挂在心里,可现在……这个人刚才还跟别人还在车厢里做那苟且之事,转头就又来跟姐献殷勤。
花姐的钱给那个女人买一大堆东西,就给自己姐提一个的不能再的锦盒?
男人靠得住,母猪能上树。
红梅稳重,知道这些也只是虚虚地扶扶身子:“公子。”
许婉宁在里头听到了,知道崔云枫来了,她身子动都没动。
崔云枫绕开红梅进屋,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指责。
“许婉宁,你怎么照顾孩子的,你怎么当人母亲的?平哥儿的脸怎么变成那样了?”
许婉宁冷笑。
他在外头跟姘头游山玩水,乐不思蜀,大包包地花她的钱讨好那个女人,一回来就指责她没带好孩子?
前世,崔云枫就是这样,拼命地羞辱她,疯狂地压榨她。
再活一世,许婉宁可不惯着他。
“你走的第二天儿子就病了,你应该知道吧?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不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