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态度淡漠:“就算有突发情况,医生护士都在那儿,如果连他们都应对不了,你在又能做什么?”
楼藏月无从反驳地被他带回了东海岸。
那边,白柚开车来到东海岸,远远到,闻延舟的车停在楼下,面上一喜,就要开过去与他汇合。
结果下一秒,她到,楼藏月从车上下来,跟着闻延舟一起进门。
她愣了愣,下一秒失去呼吸。
这——!
……
主卧里,闻延舟打开衣柜,扫了一眼,随手拿了一件她以前的睡衣丢给她:“把自己洗干净。”
然后拿着手机,出了房间。
楼藏月面对着衣柜,捏紧手里的衣物,她刚才从为楼母担心的情绪里出来,转头就掉进入另一个忐忑。
手术做完了,他要索取他的报酬,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……
卧室的窗户没有关上,到乌云从天尽头逐渐爬满城市的天空,潮湿的风很凉,从她的衣服缝隙里灌入她的身体。
又要开始下雨了。
楼藏月忽然想到什么,立刻往衣柜的底层翻找。
她记得,很久很久前,有一回,闻延舟带她回来过夜。
第二天他先醒,无意间扫见蓝色的床单上,有一些暗红色的印记,愣了一下,还以为是前一晚他太用力,把她弄伤了,就去掰她的腿。
她猛地惊醒过来,等弄明白后,她才想起来,应该是她的生理期到了。
当时东海岸没有卫生巾,她只好在网上下单,让人送来……楼藏月记得,应该有剩下。
翻了一阵,果然翻到了。
楼藏月眼底掠过一丝色彩,拿了一片,又重新找了一套长袖长裤的睡衣,这才进了浴室。
从水城赶回来后,她接连处理了楼父和楼母两件事,确实是连着几天都没有好好清洗过。
为了拖延跟闻延舟单独相处的时间,楼藏月干脆放了一浴缸水,泡澡。
她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,温水包裹她全身,她只觉得每一根细的神经都得到了放松,疲惫被彻底驱散。
泡了半个时,楼藏月才离开浴室,又在睡衣外套了件外套,仔细扣好每一个扣子。
她走出卧室,闻延舟正在餐厅,打开一个三层的木质饭盒,将一个个便当盒拿出来。
他似乎也在客卧洗了澡,换了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。
比起西装革履的冷硬,纯棉的家居服,显得宽松自在,V形领口,将他脖颈的线条,修饰得性感好。
暖色系的水晶灯在他头顶,照着他,也减少了他的寡情感。
闻延舟抬头扫了她一眼:“过来吃饭。”
楼藏月顺从地走过去,从厨房拿了碗筷。
他家厨房里的器具应有尽有,但他没在家里开过火,那些厨具甚至连包装都没拆。
她在他的对面坐下,还有点儿恍惚。
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,他们居然还能有,在东海岸,面对面,表面和谐地吃饭的时候。
这可是东海岸啊,是有过他们三年日夜缠绵的地方。
他们在这张餐桌上吃饭的次数不多,但做过几次别的事,她第一次帮他口……楼藏月屏息,顿住脑海里的思绪。
垂眸,平静地吃东西。
她夹起一块红烧排骨,味道很熟悉:“又是老陈家的?”跟昨天吃到的味道一样。
闻延舟点下头:“你舌头还挺灵。”
楼藏月猝不及防,猛地咳了起来:“咳咳咳……”
闻延舟着她,她连忙去拿汤盅,喝了一口压下。
再抬头,发现男人黑眸深究地望着她,她下意识解释:“老陈又下辣椒,不心呛到的。”
闻延舟注意到她微红的耳根,楼藏月一心虚,就话多,“昨天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