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谢秭归做了亏心事,当然怕查监控。
站在一边的苏浅浅也慌乱了起来,她知道全部过程,当然知道监控一查就会出事。
谢怀远对着谢一霆吩咐道:「你去监控。」
谢秭归不顾湿漉漉的身体,连忙拉住谢一霆:「二哥,我和你一起去。」
她的语气不免带了些慌乱。
谢怀远目光一沉。
谢秭归连忙辩解道:「我就是好奇,想知道她是怎么推的我。」
满嘴谎言!
温言抱着盒子,红唇一勾,笑得艳丽:「衣服不换都要监控,谢姐的好奇心还真是重。」
众人这才向谢秭归,发现她身上只裹了一个毛巾,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。
谢怀远严肃的皱眉,人到中年,语气难免强势:「你二哥亲自去也不放心?听话,先去换衣服。」
谢秭归脸红做一团,嗫嚅了几句,委屈的向谢一霆,最后还是转身换衣服去了。
谢一霆二话不,往监控室走去。
「温姐和浅浅也进来坐坐吧。」谢怀远语气温和。
苏浅浅担心监控的事,脚一直抠着地,此时听到谢怀远叫自己,只得硬着头皮点头。
几个人坐在大厅里等着结果。
温言将盒子放在一边,坦然的接过女佣递过来的茶。
谢怀远见她不卑不亢,连户人家的家子气和紧张都没有,眼中的欣赏更甚。
他早年当过兵,气场很强,加上他首富的身份,很多姑娘连和他对视都不敢,而这个温言,如野所,的确有些不一样。
「听野,温姐也是被收养的?」谢怀远忽然开口。
苏浅浅捏紧了手中的杯子。
她故作不在乎的喝了一大口茶,余光却一直盯着温言和谢怀远。
「嗯。」温言坦然接了话,「虽然从没有父母,但奶奶给我全部的足以弥补我缺失的。」
「你奶奶肯定很优秀。」谢怀远由衷的感慨,单亲家庭或者缺失了的孩子长大了都会有难以弥补的创伤,或自卑或自负,但他从温言身上却不到这些缺陷,这明养育她的人的确做得很好。
「如果有机会,我倒想见见这样的长辈。」
他不知道温言的奶奶已经过世。
温言眉眼低垂,想到那位虽然贫穷但却尽心养育了自己一辈子的老人,平静的心又起了波澜。
她讥讽的了苏浅浅一眼:「可惜我奶奶过世了。」
谢怀远脸上露出一丝错愕和遗憾:「那可惜了。」
「我只是遗憾没让她享清福,还因为我而死于非命。」
苏浅浅捏紧了拳头,牙齿咬得咯吱响。
温言投过来若有似无的眼神,还有这种不指名道姓的话反而让人猜忌。
谢怀远了苏浅浅一眼,止住了话头。
另一边,谢一霆正查着监控,持续了两遍,终于清了事实。
不是温言的问题。
他拿着鼠标,在删除键上停留了下。
「怎么犹豫了?」谢一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「我以为你会直接删掉。」
谢一霆手一顿,无奈的道:「归归不是这种人,这个温言肯定是哪得罪了她。」
满心都是在为谢秭归开脱。
谢一哲在犹豫要不要把谢一野和温言关系好的事告诉他。
他这个二弟什么都好,就是有些偏执的护短,对所有人都公平,但对自己人却天平倾斜得严重。
这点和野很像。
「你是律师,我以为你会公平对待每个人。」
「在法庭上我会公平对待每个人,但现在关系到归归的名声我不能当不见,大哥,仙仙走丢后,归归一直在代替仙仙治愈我们,要不是归归,爸和我们很难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