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中了两种毒,一种穿魂草,一种致命的毒,后来应该是被庸医给误诊了,乱七八糟的用药,虽然压住了致命的毒,但是激发了穿魂草的功效。症状便是先从口舌不能言开始,之后会四肢僵硬,无法行动,再往后便气血凝固,人也活不成了。”
谢德音听完,只觉得手脚发软,王琅华还未走,阿音身子微晃,扶住了她。
“阿音......”
谢衡之微微皱眉,道:
“你莫要吓她。”
九难得没跟他斗嘴,而是正色道:
“我并非是恐吓,我的是真的,这穿魂草我只在上到过,因为穿魂草生长于死亡岭,这草附近有一种灌木叫定魂木,这定魂木便是解这穿魂草的良药,缺之不可。”
“那就去寻,不管在何地,我都会寻到的。”
九知道谢德音救夫恳切的心思,叹了口气道:
“若是能寻到,我也不觉得棘手了。只因这死亡岭曾是无殇门所在的地方,这无殇门在江湖中做的时杀手的行当,得罪的人太多,便被江湖的势力联合围剿,前些年无殇门离开死亡岭的时候,放火烧山,穿魂草还能寻到,只是这定魂木算是绝迹了,若真有,也定然在无殇门手中。”
谢德音抓着九的手无力的垂下。
若解药在无殇门的手里,怎么可能会拿出来。
九着谢德音灰白的脸色,才讪讪道:
“所以我才有些棘手,以我的医术自可保他不死,可是却难痊愈,他便是醒了,也不能动弹,活死人般,只能躺在床榻上。”
谢德音转身着床榻上的周戈渊,伏在床头,握住他的手,喉中几次哽咽。
他这样的男人,若真是一辈子让他躺在床榻上,对他是何其残忍。
王琅华站在一旁,轻轻的拭泪。
阿音这一生不易,好不容易嫁给摄政王,如今又遭受这样的事情。
好一会儿,谢德音站起来转过身,着九道:
“请神医保住我夫君的性命,我会寻到定魂木,在此之前,神医一定要保全他的性命!”
“这个我自然是能做到的。”九自信的着,“只是你要去何处寻找定魂木?便是有也一定在他们门主手中,那无殇门的人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,那门主更是深藏不露,你一个深闺女子,不谙江湖事,上何处去寻?”
谢德音目光望着北窗,那是长安的方向。
周戈渊醒来后,着此处屋舍精致,一时有些茫然。
好一会儿脑海中才回想起他昏倒前发生的事情。
他瞬间想到了被坑杀的十五万起义军,心中忽的一沉,剧恸中他想要坐起来。
可是发现他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时,他一度以为是在梦里。
此时他听到有脚步声传来,很快,一个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,在到他醒来后,眼神中带着嬉笑。
“呦,醒了?”
周戈渊不知她是谁,偏偏口不能言,身不能动,只能着往她身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