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胳膊。

谢清宴水中睁眼，在到是一个姑娘，水中痛苦的紧闭着眼睛，显然是不懂泅水，死死的抓住他时，谢清宴那一刻险些以为出现幻觉。

在那个姑娘憋不住气，嘴巴里面开始灌水的时候，谢清宴才回过神儿来。

他丢了怀中的石头，拉过那个姑娘，带着她往上游去。

他善水，所以抱石投河，是存了必死之志。

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拉他，被他带入水中。

此时那姑娘显然已经无力，他只能单身揽住她的腰，带着她露出水面。

渭河水过于湍急，他知晓若是这么挣扎，两个人必然溺亡在此。

那姑娘闭着眼睛，显然被水呛昏厥了，谢清宴顺着水流的方向，由着水流将他们带去下游。

终于，在找到流水缓慢的流域段后，他抱着那姑娘慢慢的像岸边靠前。

上岸之后，他将那姑娘放在岸边的石头上。

此时本是夏季，女子穿着单薄，被水浸透后，更是紧贴在身上。

谢清宴念了声得罪，手压在她胸口处坐着急救。

等着姑娘吐出水后，哇的哭出声来，谢清宴又喜又无措。

喜的是她没事，无措是不知该如何去做。

萧姑娘睁开眼坐起来，哭着抹着眼泪，紧抓着谢清宴的手。

“谢大人你怎么了？怎么能轻生呢？”

谢清宴着姑娘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，稚气的脸上还未褪婴儿肥，此时天色已黑，他透着微光她，也并未想起在何处见过。

“姑娘认识在下？”

姑娘被水淹的难受，这会还不自觉的哭着，听着谢清宴问起，她更委屈了。

“谢大人不认识我？我们都见过三次了呢！”

谢清宴一直外放，开始在江淮，后来在豫州，平时也不怎么接触女眷，实在对眼前的姑娘没有印象了。

“在下愚钝。”

姑娘本想与他细数相见的地方，只是此时河水冰凉，案上的风一吹，她打了个喷嚏。

谢清宴她身姿单薄，又泡了大半日的水，知道她着凉了，忙道：

“姑娘怕是着凉了，先离开此处，找个地方取暖。”

姑娘嗯了一声，站起来欲跟他一起走。

谢清宴起身时到她站起身后的身姿，撇过眼转身背对着她。

将身上的外袍脱下，用力将水拧干后，垂首伸手递给她。

“姑娘先披上这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