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还想什么,谢德音一个眼神,提前准备好的嬷嬷们,用绳子将她捆了,堵上嘴巴拖了出去,只等着明天天亮后送去皇姑寺。
等着屋里就剩下那妾室的时候,谢德音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那妾室缩在一旁,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王妃,此事确与妾无关,妾也不知秦氏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争宠。”
谢德音盯着她着,那妾室心头发虚,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声。
“吧,是现在把一切都了,还是吃些皮肉之苦再?”
那妾室一愣,当即垂首道:
“妾听不懂王妃的意思。”
谢德音浅浅饮了一口茶,神色如常。
“那就是想吃些皮肉苦了。”
着,谢德音喊长风进来。
那女人被拎着出去时,吓得花容失色,连连求饶道:
“妾真不知,王妃饶命......”
谢德音着她,目光冷然,似没有丝毫的情感。
“参合了谢家的事儿,我必然不会饶了你,现在是给你一个死法,了给你一个痛快,不,外面的那些刑手们,能让你三天三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女人吓得脸色发白,晕厥了过去,被冷水泼醒后,她嗷嗷哭着。
“妾真的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有人给了妾一些钱,让妾勾着侯爷来长安,妾本是大户人家的侍妾,主母不容逃了出来,拿人钱财,又能来侯府做妾,才做了这样的事情,王妃饶命......”
谢德音信她什么也不知道,不管是谁让她来谢家的,必然不会亲自露面。
只是这女子不能留了,谢家门内的事情,便该烂在里头。
人被带下去后,谢秉文回来了,知道妹短时间处理了那两个人,心中轻叹。
“大哥,明日你去官府报一下,府中良妾病故。”
毕竟是过了官府文的,便是亡故了也是要报备的。
“好。”
谢德音了一眼后面的内室,随后道:
“父亲病了,等着他身体稳一些后,我便带着父亲和母亲回杭州了。”
谢秉文着妹在长安日渐消沉,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倒不如让她回杭州,自生长的故土,也会令她心情开怀一些。
“回杭州也好,现在时局动荡,长安反倒不如杭州安全。”
如今还未到亥时,谢德音不想留在谢府,她没有带药,想着趁着现在还没有宵禁便回去,所以辞别了大哥,让金子去把昱儿抱来。
谢秉文送她出府的路上,与她起了近日的一些事情。
“自从先帝病故幼帝登基,崔家掌权之后,各地的青云院便被崔家各种为难使绊子,长安城中的更是查封了,还有许多谢家的商铺,也都是无缘无故的封了许多。”
前段时间谢秉文着妹消沉,这些事情没跟她提起过。
谢德音微诧,随后想到谢家跟崔家的恩怨在周戈渊在的时候便已经结下了,崔家做了内大臣,会为难谢家也正常。
“如今如何了?”
谢秉文正想跟她这个。
“今日下午的时候,宫中有内侍传旨来府中,已经解封了青云院,归还了谢家的商铺,之前查封的东西,也都如数的还回来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谢德音继续往前走着。
谢德音是聪慧的人,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旨意,她心知肚明。
无非就是崔家落败,陆修齐掌权。
谢秉文跟在她身旁,低声道:
“陆修齐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喜的事情?我你如今一直在远着他。”
“我一个孀居的妇人,自然要离外男远一些。”
谢秉文轻叹了一声。
“他与我了一些事情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