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崖未死,却时运不济,最后葬身在黄河滩的事情便传开了,这些朝中反对他的势力也算是彻底安心了。
不然他们也怕万一哪天他再冒出来。
新帝散朝之后,听着郑文宣起了这件事。
“南阳郡太守是臣的族弟,亲自修了这事,阴差阳错间,摄政王他被发往孟津口,很多死囚犯着他陷入泥滩的。”
新帝坐在案前,长长的叹息了一声,好一会道:
“孟津口的督工,还有南阳郡抓灾民充劫匪的官差全部斩立决,那些个昏庸不查的官员,全部革职,凡是跟此事有关的,列个名单出来,挨个问罪!这是王叔落难遭此横祸,传到了朝中。其他百姓被这样鱼肉,这不是将人逼上绝路!”
郑文宣口中应是,这边刚完,此时外面传来了急报。
“禀陛下,兵部传来消息,是豫州黄河之北原阳之地反了。”
新帝猛地站起来,问道:
“你什么?”
来人将兵部的信函送上,只见信函上写着,半月前黄河流域受灾的民众再被朝廷强行征兵的时候,受到了鼓动,纷纷揭竿而起。
当地官兵只以为是规模的暴乱,并未上报,而是武力镇压了下来。
谁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黄河之北相应,很快便形成规模,占据了张良渡渡口和延津渡口,反扑城池,占了卫辉和长垣。
这次的洪灾,虽是豫州最重,胶东和冀州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灾,豫州有谢清宴赈灾,原本民怨已经平复许多,但是紧随而至的强行征兵,再次让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。
随着原阳这边的动乱,冀州和胶东也有响应。
整个豫北一带陷入混乱。
新帝完这些,急火攻心下,只觉得胸中翻涌,喉中腥甜,嘴角沁出血来。
郑文宣一此情景,大骇!
“陛下!”
新帝摸了摸嘴角,在到手上的血时,微微皱眉。
太医很快便来了,在诊断完之后,太医也是一脸的茫然。
“陛下之前可有胸痹之症?”
新帝摇了摇头,太医拿来了陛下以前的脉案,了许久才道:
“陛下是半年前第一次觉得胸闷,那时不是微臣诊治的,是院令大人,不知当时院令大人还了什么?”
新帝想了想,当时是春日的时候,那时朝中诸事纷纷,他记得那次,太医请脉之时,他以为是累到了,便不以为意。
“朕是什么病?”
太医有些为难了,却又不敢,犹豫许久才道:
“微臣学医不精,还望陛下多请几位太医一同来诊治,辨症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