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在到妹脸上的掌印时,郑氏一愣,当即不管妹给她使眼色,原原本本的将一切都了出来。
妹是如何被当成礼物送给摄政王,而陆家又是怎么趴在妹身上吸血。
上有强势权贵的强取豪夺,下有无耻丈夫和恶毒妾,妹若是不借那个男人的势,早被陆家生吞活剥,骨头都不剩了!
谢夫人听了这一切后,惊讶,心疼,抱住谢德音更是哭声不止。
谢德音无奈的了嫂嫂一眼,只能温声去安抚母亲。
“娘,都过去了,陆元昌现在瘫痪了,他那个妾也疯了,我如今的婆婆口不能言,整日疯疯癫癫,已经被锁在院里不能出门了,便是府里经常为难我的二婶,如今也被休回了娘家,现在家里家外都是我在做主,日子不知道有多好过,待我生了孩儿,给他请封了世子,今后的日子就更自在了。”
谢德音给谢夫人擦着眼泪,谢夫人哭声渐止时,想到今日惊鸿一瞥间到的那位摄政王,眉目间不满之色颇为明显。
她不管那些男人在外头时多么的叱咤风云,那般将她的女儿轻賎折辱,又能是什么好男人?
且还有秦氏生的那賎人先入了他的后院,谢夫人对周戈渊只有满心的仇视和怨恨。
“娘不知你对以后有何打算,是准备留在陆府也好,还是等生了孩子,熬死了陆家那个畜生再寻夫婿也好,这位摄政王,是万万配不上我儿的。
如今闹了这一场,世人皆知我秦氏姐妹争个男人闹出这样的笑话。娘不想旁人再去非议你,虽谢家没认她,可是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世,若你跟了那位摄政王,旁人又该怎么议论你?
母亲那一辈儿妹妹抢了姐姐的男人,到了你们这儿,姐姐去抢妹妹的男人?便是那个男人再好,最好边儿都不要沾,省的惹我儿一身骚。”
谢德音本来就没想沾边,扯上秦宛音后,就更不想沾边了。
“母亲放心,女儿心里有数。”
谢夫人这几日都没休息好,郑氏婆婆神色不济,劝着婆婆下去休息了,谢德音进去谢清宴了。
他缝合了伤口,毕竟失血过多,此时脸色发白的躺在榻上。
见谢德音进来,谢清宴要起来,谢德音扶住了他。
“三哥哥躺着就好,不要乱动,省的伤口开裂。”
谢清宴着妹脸上的掌印,想到刚才大嫂的一切,妹是如何周旋在摄政王身边,心疼无比。
“妹,等来年淮河的事情弄好,我去向他求个恩赏,只要他肯放过你,三哥哥愿意一辈子唯他马首是瞻,莫敢不从。”
谢德音坐在榻边轻笑了一声,“三哥哥什么傻话,他那样的人,又岂会被旁人左右?”
谢清宴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了,他心里清楚,似王爷那样的人,任何人都左右不了。
谢德音坐了一会,宽慰了谢清宴几声让他好生休息,便出去了。
她脸上带着这样的掌印,不想去前面惹人揣度了,便让车夫去了后门,给谢府的丫鬟留了话,她从后门先回去了。
等着上了马车后,到早已端坐在马车里的男人时,微怔了一下。
“王爷不是去陛下了?”
“本王又不是太医,去了有何用?”
周戈渊姿容凛贵的坐着,墨黑的瞳仁里似有不悦,在到她侧过脸时,脸颊上的掌印时,周戈渊愣住,随后一双湛黑的眸子里涌出滔天的怒意。
“谁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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