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他那般情动,都由着她的性儿,未曾动她一根指头。 如此这般待她,她便是个石头,也该知他待她的心。 当真是太过宠她了,竟纵得她几次三番的破他规则底线。 周戈渊心中气闷,此时酒后这种气闷便更重了,只想着现在就冲去平阳候府,好好惩戒她一番。 这段时日,他只要闲下来,便有这种冲动。 若是不罚,心中憋闷,若是罚她,又该怎么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