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谢德音困惑的着金子,“为何要撵走或者烧了你们?”
“奴婢和姐姐是王爷送来夫人身边的,夫人现在生王爷的气,把香囊和腰带都烧了,奴婢怕夫人着我们俩会心烦。”
“噗——”谢德音口中的石榴籽还未吐出,此时一时未忍住,呛出来,她赶忙拿手帕掩住唇。
她自开始跟着学规矩后,摆弄从未如此失态过。
她讲石榴籽吐出后,笑的十分无奈的望着金子,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:
“你呀,真是个开心果。”
“这么夫人会留下我们了?”
“不然呢?把你们也烧了?”
金子嘿嘿笑了两声,这才开心的行礼谢过夫人,笑着跑出去了。
谢德音着她的背影,唇角怎么都止不住笑意。
方才因为朝局而引起的心中阴郁也全部消散。
淮河贪墨的案子,在中秋来临之际终于审理清楚了。
其中以崔文华为首贪墨三十万两,其余地方官和工部侍郎各贪墨不等,两淮百姓受灾严重,此事摄政王极为震怒,在朝会上言道非重刑重典不能震慑之,为首的官员皆处以极刑,抄家流放。
崔文华在还未被抓捕时,便被崔家逐出家门,崔家并不受牵连,只有崔文华和其妻其子被牵连。
而被关了许久的河道监察使谢清宴,也无罪释放,更官晋一级,过了中秋便即刻去赴任,担任灾后重建,改道修坝的重任。
周戈渊批阅着内送上来的折子时,礼部呈上今年中秋夜宴邀请赴宴的名单。
文武大臣,三品以上,皆可赴宴。
身有一品诰命和侯爵府邸也在其列。
周戈渊了一眼那名单,有意无意间,瞄到了侯爵那处,平阳候府的人员名单时,平阳候携妻王氏,世子夫人谢氏,周戈渊目光沉沉,拿着朱批便将平阳候府几人的名字给划掉了。
随后,将折子丢了回去,礼部的官员了一眼,一言不发的退下,心想,这平阳候府原来的大姐陆琳琅得罪了摄政王,如今人死了,摄政王也不待见平阳候府,只怕以后这侯府要陨落了。
周戈渊继续处理政务,这些折子越批越心乱,喊了一声外头。
左侍卫进来后,恭候在一旁。
“今日可是释放谢清宴的日子?”
“回王爷,正是。”
“谢清宴此人颇有大才,一心为民,前些时日受了无妄之灾,如今出狱,本王当亲迎,以示郑重。”
啊对对对,您的都对,大可不必跟我一个侍卫这么解释。
左侍卫长风抿紧双唇,一言不发。
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,主子了再好笑的事情,也是不能笑的,不然脑袋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