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建国继续道:“别的不,就卫国在外那么长时间还能知道振的尺码,就能出他们的用心,当时你不该那话。”
秦萍张了张嘴,她想她当时没想那么多。
可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告诉她,不是的,依着她本来心的性格,断然不会把那番话出嘴的,可偏偏她就是出口了。
陆建国叹了口气,“你卫国他们两口子,不仅振,连你和我的东西都没落下,再你娘家那边……”
剩下的话,陆建国即使不,秦萍也知道。
她爸妈信奉着一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狠狠敲了一彩礼后,基本就很少联系她这边了。
当然也不是断绝了关系,正常逢年过节还是有走动的。
她拿回去的东西,他们照单全收,她不拿回去东西他们也不问她要,当然了要是逢年过节该给的没给,她娘家那边是一定不会沉默的。
可轮到给她东西,那是没有的。
她记得当初年初二大冷的天,她带振去走娘家,让振磕头给娘家爸妈和兄弟拜年,却是没得到一分压岁钱。
她也不是奔着要钱去的,只是给多给少都是个意思,况且她当时还给了兄弟家儿子压岁钱。
那次她是真伤心了,感觉自己在娘家就是个外人,她爹妈是真的把女儿是别人家的这句话贯彻到底。
知道娘家靠不住,她就更加在乎在婆家的地位。
陆建国见自家媳妇久久不语,沉声道:“我和你结婚就是奔着过一辈子去的,我爸妈都是好相处的人,卫国也出息,今儿着弟妹也是个好的,只要你不挑事,咱们的日子一定过得顺畅。”
秦萍被的有些惭愧,讷讷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陆建国又道:“你之前老弟妹家是知识分子又从国外回来的,你这次可有不起爸妈,不起咱们的意思?”
见媳妇不话,他拍拍秦萍的手道:“你,弟妹不是挺好相处的吗,跟你当初想的都不一样,所以你把自己的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这次秦萍总算是有了点笑模样了。
心中因为新家庭成员的到来而感到不安的情绪也消散了许多。
另一边,时听雨和陆卫国洗洗上床了。
北屋放了炉子,充了热水瓶,又有陆卫国这个人形火炉在,时听雨是真不觉得冷了。
只是炉子在这里多少有些味道,她不太喜欢。
为了防止煤气中毒,门窗还得露点缝,这样还不如房间内不放炉子。
最后炉子被陆卫国又拎回了堂屋。
被子是新棉花做的,保暖性能很好,没了炉子也不觉得冷。
即便己经睡过一两个时,时听雨还是窝在陆卫国怀中进入了梦乡。
时听雨原本想着起来给陆父陆母做早饭的,谁知道一睡就睡大发了。
她起来的时候,陆父陆母己经去上班了。
锅里还有稀饭和油旋,是陆母走的时候给他们留的早饭。
时听雨有点懊恼。
陆卫国却安慰道:“我妈一般不让辈做饭。”
陆母的性格挺要强的,家里工作一把抓,厨房更是她的战场,他曾经要做顿饭,被他妈好一顿呲。
当时她妈的话,他至今还历历在目。
“就你,你还能做饭?别给我糟蹋粮食了。”
“我活这么大年纪不容易,没得拿命跟你玩。”
他想他就算再不会做饭,也不至于做出的饭能把人给毒死吧。
时听雨听罢,乐得哈哈笑,“你的手艺以后还是留着荼毒我吧。”
有了陆卫国的话在前,时听雨也就不再强求给陆父陆母做饭了。
其实她心中有点着急想要去前西大队父母,只是这刚到婆家,卫国又跟他父母两地分离那么长时间,她也不能太自私的现在就要求回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