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抬手就要褪下她的浴袍。
乔筝苍白的脸色一红,阻止了他一下:“被打了几下,是一些外伤。”
然而,霍西洲没有依她,强势继续执行,让她露出一副雪白的身子。
断电的时候,她正在冲澡,事后就只穿了一件浴袍。
此时,乔筝很是难为情,环着手臂挡住了胸口。
霍西洲一脸沉冷,检查了女人浑身,最后视线落在了她的后背。
如雪的后背,蝴蝶骨两侧,残留着人渣殴打的伤痕。
手上有血,他没有去碰,仅是了又。
想要杀人的念头,再一次浮现。
到底,乔筝羞红了脸颊,三两下穿上了浴袍:“只是外伤,已经不疼了,真的……你的手,我先给你上药。”
着,她要去拿医药箱。
不经意间,视线落在了楼下的客厅,发现地上散落着一地衣物。
其中几件,是女士的内.衣裤,正是乔筝的。
着这一幕,乔筝深感荒唐而又可笑,却也没有下去收拾。
她要是收拾了,过来的人怎么抓奸呢?
卧室一片狼藉,地上还趴着陌生男人……有霍西洲在,乔筝快速找到了医药箱,快速离开了卧室。
她没有去霍北恒的卧室,也没有去女儿的儿童房,而是去了几乎没人住过的客房。
上药的整个过程,霍西洲一言不发,像是不知疼痛一般。
倒是乔筝,眼眶再次湿了。
伤口有点多,有的伤口还残留一点玻璃碴,不时还在流血。
等到包扎完,乔筝控制不住情绪,捧着他的双手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都是因为我……你才受伤的……”
“只是流了点血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安抚了女人一声,霍西洲了医药箱,找出了治疗外伤的。
于是再一次,他褪去她的浴袍。
只是这一次,他有意让女人背对着,只露出了一个背,给伤处擦了药。
擦完,他就要伸手拉上,不耽误一分一秒。
到底,他不是什么绅士,更不是什么君子,做不到清心寡欲,能够无视女人无形之中的引诱。
不曾想,他刚一伸手,女人就回过了身,而且还不再遮掩。
她张扬盛放,宛如世上最美的玫瑰。
微怔了一瞬,霍西洲微微偏头,避开了她的蛊惑:“乔姐,浴袍脏了,你去换个衣服吧。”
乔筝没有动,就这么坐在那里,浴袍堆积在了腰上。
然后,她出其不意落下了一语:“霍西洲,我们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