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,你去哪里?”
偏偏,霍西洲浑身上下,就只围着浴巾,因为蹲下给她上药,已经松散了一些。
如今,她这么一抓,浴巾一下子落地。
乔筝惊呆了,注视着眼前一幕,气氛一时死寂。
霍西洲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,耳尖也悄然泛红,捡起浴巾围在了腰上。
瞥着她还在发呆,微微张着嘴,他淡声一问:“感觉如何?”
“挺大的……”
乔筝脱口而出一句,反应过来捂住了脸。
因为她的一句话,霍西洲转身又去了浴室,开了冷水平复一下。
再出来时,乔筝坐在床上,正在抱着被子。
见他,乔筝紧张的攥紧了被角。
却是霍西洲,给她冲了一杯预防感冒的药,递给了她:“喝。”
乔筝讨厌药味,却也清楚自己跳湖,还是在生理期,最容易发烧。
她乖乖喝着,霍西洲坐在床边,伸手钻入了被子,吓得她浑身一僵。
不想最终,他落在了她的腹,轻轻揉了揉:“疼吗?”
乔筝是有痛经的,虽然不是特别严重,却也有点难熬……只是今夜,许是自我折磨的太狠,浑身上下都疼,也就疼麻痹了。
此刻,她浑身不舒服,倒是压下了痛经:“不疼……”
“有止疼药,我在外面,疼的话……喊一声,我给你接水吃药。”
霍西洲淡声着抽出了手,起身就要走。
后知后觉的,乔筝反应过来:“你……不一起睡吗?”
不是她想法龌龊,而是男人是男公关,他图的又是她。
她现在状况,是做不了什么,但是不耽误一起睡。
“我去外面睡。”
兰苑的这处房子,面积不太大,有一间画室,一间主卧,一间儿童房。
儿童房的床有点,是月亮睡的,霍西洲不打算去,就只能睡沙发。
“为什么?”
乔筝不懂发问,被男人沉沉盯了一眼,解释了一声:“一碰你,就起反应……反反复复,容易出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个原因,乔筝放下了杯子,下意识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散落着长发,乖巧坐在床上,素颜的状态十分干净,像极了林中懵懂的鹿。
“不用道歉,别再招我。”
完,霍西洲去了外面沙发上。
卧室的门,避免乔筝晚上痛经,也就没有关。
乔筝侧躺在床上,透过一点门缝着他。
男人身形高大,睡在沙发上也有一点狭,多少有点憋屈。
莫名的,她心弦一动,有种被深深呵护的感觉。
年少起,她就暗恋霍北恒,没心思接触其他的男生。
工作后,她遇到的生意场上的男人,着她的视线大多是垂涎,油腻,恶心的。
如他这般,绅士而又君子的,宛如天上皎月的,真的极为罕见。
有时候,她真心感觉,他不像男公关。
只是细想一下,他无形之中的体贴,买卫生棉买了所有牌子,只因不知道她用哪个牌子。
买纱布,重新给她包扎,还有预防感冒的药,缓解痛经的药。
如若不是恋经验丰富,也就只有男公关,才会对客户如此上心了。
可是他态度又清高,不做她治疗情伤取代丈夫的代替品,真是谜一样的男人。
想着想着,乔筝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沙发上,霍西洲手背覆着眼帘,缓解了一丝丝倦怠。
“哥哥……”
不期然,脑海浮现女人唤他时的模样。
男人无声轻哂了一下,略有一丝无奈。
只一声“哥哥”,就被她打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