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……她又这么喊他。
而且,她还一脸可怜兮兮,渴望着他疼她。
终究,霍西洲把伞塞入她的手心,屈尊降贵缓缓蹲了下去。
乔筝一手撑伞一手扶着车身,抬脚递在了男人眼下。
隔着一段距离,宫修着这一发展,神色微微一凝:“三哥在做什么?”
就连沈墨,亦是怔了一下。
更不提沐雪妍,她更是大惊失色,声音都变了调:“霍先生,你怎么能做这种事?”
雨夜的阴影处,她不清贱女人的正脸,只能清对方莹白的脚,被霍西洲握在了手心。
从来高高在上的男人,亲手给对方脱下了高跟鞋,换上了一双拖鞋。
如此一幕,深深刺激了沐雪妍,原本哭红的眼眶,现在红的要滴血!
她极度不可置信,艰难哽咽了一声:“霍先生,你知不知道……自己在做什么?”
聆听着沐雪妍哭腔更浓,乔筝只觉不够,还可以再过分一点。
于是她低头,窥探还蹲着的男人,她的脚太凉,被他握在手心时,感到了一点温暖,还有一点痒意。
下一刻,穿完鞋的霍西洲才一起身,就被人猛地一推。
他醉意未散,又没有防备,脚下一个不稳,撞上一侧的车门。
还未回过神,女人就扑了过来,把他压在了车门上,仰头吻上他的薄唇。
如果,刚才的穿鞋,已经颠覆了沐雪妍的想象。
那么随着乔筝强吻了霍西洲,彻底摧毁了沐雪妍的理智,令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,嫉妒开始发芽疯长!
“霍先生,你不推开她吗?雪妍吻你,你都不愿意,你和她刚刚认识……”
沐雪妍指甲嵌入了掌心,掐破了一层皮肉,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控。
“乔姐,别太过分。”
听着沐雪妍哭着质问,霍西洲没有回答她,也没有回吻女人。
“我哪里过分了?”
乔筝反问一声,就又去吻他。
霍西洲不闪不避,低头审视着她,点破了一句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故意让他帮忙穿鞋,也故意吻他。
对此,乔筝眨了眨眸子,充分发挥了装傻充愣:“什么故意的,我不知道。”
却是男人,紧锁她的眉眼,嗓音凉入骨:“你、不、知、道?”
面对男人的揭穿,乔筝又吻了上去,青涩贴着他的薄唇,辗转摩挲不断。
只是男人眉清目冷,任由她吻了又吻,不给一点反应,像极了坐怀不乱的君子。
一时间,乔筝有点挫败,又有点不甘心,从为了刺激沐雪妍,到为了蛊惑男人动情。
“啪嗒——”
她无暇撑伞,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,伞滚落在了两人的脚边。
诚然,她已经有了女儿,只是五年的婚姻,一直有名无实的……情事上,她经验稀少,堪称一片空白,吻不仅青涩,还生疏。
眼着男人一动不动,仅是垂下眼帘,随她自我折腾一般。
蓦地,乔筝一个气恼,张口咬了男人薄唇一口,还探出了一点舌尖,试着撬了撬他的牙关。
然后,她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酒味,是男人嘴里的,度数不是太高,味道不算浓烈,有种清冷的醇香感。
一如他的人,容易惹人上瘾。
屋檐下,沐雪妍备受折磨,眼睁睁着不远处,贱女人宛如藤蔓在男人身上攀附,不断越界进行冒犯。
霍西洲他……他虽然不回应,却也不推开,完全是默许的姿态!
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啊!
明明,她也试着索吻过,他次次都会推开,还曾明着表态,是不喜欢接吻。
一转眼,他对着一个陌生的贱女人,竟然给予了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