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袋瓜敲开里面到底装了什么。

他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，怎么会连最基本的喜欢和都分不清楚？

她以为人人都像她这样愚笨么？

傻乎乎的。

“不像。”

乔染摇晃着脑袋。

他的后背和厉谨言的完全不一样，在厉谨言身后的时候，她的心脏会砰砰砰狂跳不已。

可她现在，内心毫无悸动，就跟水一样平静，但却也不觉得尴尬。

“那不就得了。如果问我对你的有多深，我只想为你豁出性命也值得。”

停下脚步，他努力的偏过头用余光到她，想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想什么，脸上流露的又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
纵然不喜欢他，他还是希望她不会厌恶他的告白。

“江司夜······”

乔染心中一软，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，是那么的不容置疑，就像是发誓一般。

可她，却什么也回应不了。

“没关系的，我又不是让你现在马上就接受我，跟我在一起。我会等你，等到花儿都开了······”

江司夜轻哼的哼起两个的时候在医院里那些大爷大妈们播放的歌曲。

他相信，总会守得云开见红日，拨开云雾见明月。

“江司夜，你别对我太好。”

乔染吸了吸鼻子，她才刚刚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，一段失败的感情，可他对她却如此的炽热，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直白的拒绝。

“傻瓜，你是我心尖上的人，我不对你好，对谁好？”

江司夜轻笑着，没关系的，只要能让他在她的身边陪着，他就已经很知足了。

乔染闷声不语，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背上。

如果，在没有遇到厉谨言之前，他早点回来，那是不是就不是这样的结局了？

······

两人来到峡谷，玩了漂流，四周再走走，已经几个时过去，浑身疲惫不堪。

“刚才导游，这个情侣桥，只要男方背着女方走过去，就永远都不会分手。”

江司夜停下脚步，望向乔染的眸光中星星点点，像是把整个银河系都纳入到了眼眶中。

“可以么？”

还没等着她回答，他一脸期待的伸出手。

“江司夜，抱歉·····”

乔染还是做不到。

是啊，她做不到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从另外一段感情抽出。

“抱歉个什么？以后，我们还有机会来。”

掩盖着心中的失落，江司夜伸手揉着她的脑袋，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她的愧疚。

乔染只是笑了笑，并未应答。

“走吧，天色快黑了，我们赶紧回去。”

江司夜转移着话题，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，周围的虫鸣鸟叫格外的刺耳，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