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上面的署名以后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这,当真不是厉谨言所画。
不过,署名也并不是乔染,而是叫苏子柒。
这个苏子柒又是何人?
怎么会画出跟她那幅画一模一样的作品出来。
不过,画得再怎么像,也不过只是临摹而已。
“谨言,我知道你对我有很深的意见,但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弥补。以前你不是希望我赶紧嫁给你,安心在家里等着你工作回来么。我愿意,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所有的一切。”
白羽洛转过身来走到厉谨言的面前,两个隔着一张办公桌互相的着彼此。
“抱歉,我不需要。”
厉谨言收回视线,向他今天重新换的电脑屏保。
上面是乔染睡得香甜,嘴角都带着笑的样子。
“你,真的上乔染了?”
除了这个理由之外,白羽洛真的想不到为什么厉谨言要收乔染为徒。
“当初那幅画的来历,你确定不么?”
厉谨言也不她一眼。
有没有上乔染他不确定,但他唯一可以确定就是他不眼前这个除了谎言还是谎言的白羽洛。
没有这幅画的加持,在他的眼中,白羽洛不过也就跟其他的普通的女人一样,根本就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那幅画,我,的确不是我画的。不是要有意骗你,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。”
白羽洛不想承认,但想到他之前在医院里的那番话。
她跟厉谨言在一起这么多年,他的确是一个难以琢磨的人,但她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他。
他要是没有掌握到证据,他是断然不会出来的。
所以,她再否认,得来的只会是他的厌恶。
何况,她的也是实话。
当初厉谨言都她手里拿着的那一幅画的时候,明显整个人都变了。
那一双漠不关心的眸子,闪着光的紧盯着。
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关注,她又怎么舍得错过这样一个机会。
所以,她撒谎了!
“我只想知道,画,你从哪里拿来的!”
厉谨言不想听多余的废话。
“我,我是从医院里。那天一个朋友突然急性阑尾炎,我开车送他去最近的医院。在医院的花园长椅上到这幅画,觉得好就带回来了。”
在厉谨言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下,白羽洛紧紧的拽着包,垂着脑袋出实话。
“你终于没再骗我。”
果然,跟乔染得如出一辙。
“谨言,我之所以对你撒慌,都是因为我太你。”
白羽洛立马解释着,她怎么会不明白厉谨言这句话的意思。
他还介意之前她用生病的事情来骗他。
“我?白羽洛,倘若我什么也没有,只是一个普通的人,你还会我么?别以为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回国。”
着厉谨言打开他的手提包,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,狠狠的丢在了白羽洛的面前。
她做的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