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
门口一道冷到让人打从骨子里发颤的声音响起。

乔染和莫卿两人瞬间侧头去。

言洛。

彼时的厉谨言双眸发寒的盯着莫卿扶着乔染的那一只手，恨不得在他的手背上戳出一个洞。

那寒冷的眸光，吓得莫卿以最快的速度把手收回来。

刚才的那一瞬间，他只觉得置身于冰窖当中。整个人都被冷气，所包裹着。

“大神，你来了。”

乔染显然没有莫卿的感受，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之处。

“嗯。”

厉谨言语气冷淡的应答了一声。

“大神，这幅画是你朋友画的？”

乔染指着她身后墙壁上那一幅画。

“有问题？”

厉谨言顺着乔染指的方向去，灰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少女祷告的彩铅画。

脑海里突然闪现过陆子明的那些话，他眼神骤然一变，像是期待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。

“大神，你朋友骗你。这幅画，是我画的。”

乔染撅着嘴，大神的朋友就是睁眼瞎话，把别人的劳动成果占为己有。

“你画的？可有证据？”

厉谨言心中微微一怔，虽然早就从陆子明发过来的图片出，她所画的那一幅画跟墙上的差不多，但当她出来的时候，他依旧不相信。

“证据，有我以前的照片。”

乔染着就要拿出手机。

“除此之外。”

厉谨言追加了一句。

照片他已经过，他想要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些。那幅画虽然大致差不多，但是毕竟因为时间的关系，照片并没有那么清楚。

如果只是大概，那这两幅画的确是差不多。

可作画的人都知道，哪怕是一样的人物，一样的风景和构图，画工和细节的处理都是不一样的。

“照片就是我的证据啊。”

乔染郁闷，她都有这样直接了当的证据，难道还不算？

“言洛，乔染手机里的照片，真的跟这幅画一样。”

莫卿站出来为乔染解释着，他刚才到照片的时候也是震惊不已呢。

然，厉谨言却一记冷光朝着他直直的射过来。

“我去倒水。”

莫卿垂着脑袋，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之后就溜出办公室。

大神的眼神太吓人。

“对了，我突然想起来了。”

乔染贱兮兮的笑了起来，当时她和母亲刚被赶出来不久，身上的钱也不多。

所以，对于画纸什么的，可是十分节约着用。

“想起什么？”

厉谨言意味深明的向她。

“我这副画的背后，有一个狗的脚印。”

乔染笃定的着。

当时她的画纸拿出来，就被风吹到了地上。一只狗刚好经过，就在白色的画纸上留下了脚印。

总不能因为脚印就丢了这张画纸，所以呢，她也就难得去管。

“你的都是真的？”

刷的一下，厉谨言紧紧的握着乔染的手腕，厉声的质问着。

“师，师父，你弄疼我了。”

乔染因手腕的疼，五官都紧紧的凑在了一起。

“抱歉。”

厉谨言松开她的手，专注的凝视着墙壁上的那一幅画。

的确如乔染的那般，这幅画的背后有一只狗的脚印。

但当时白羽洛给他的解释是，那是她家的狗太过调皮留下的。

“师父，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，你可以取下来·····”

“出去！”

然而，乔染的话还没有完，就被厉谨言强制性的打断了。

“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