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只是而已。
“羽洛,你别这样。”
厉谨言轻叹了一口气,这样的白羽洛哪里还像他记忆当中那高傲的白天鹅。
“厉谨言,我不想见到你,我的死活也跟你没有关系,你走吧!我求求你了,好么?”
白羽洛半垂着眼帘,他的心都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,她还指望什么?
“羽洛,你好好的休息,改日我再来探望你。”
扔下这句话,厉谨言疾步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他从未有过一刻像这般窒息,让他无法喘气呼吸。
“谨言,你要走了么?”
江少卿刚来从转交走出来,迎面与他对上。
“嗯,你好好的照顾她。”
厉谨言停下脚步。
“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她想要的是谁的照顾。”
江少卿面色不佳,垂落在身旁的双手不知不觉的握紧,又缓缓的展开。
“我已是一个有家室的人。”
厉谨言委婉的着,他和白羽洛之间从他和乔染领结婚证的那一刻,就注定不可能了。
“呵,有家室?那个女人,当真是你真心想娶的么?还是,如今的你已经变了心?”
江少卿一阵冷笑,随机试探性问道。
他们哥几个心里都清楚得很,要是他厉谨言不愿意,就没有人可以强迫得了他。
在所有的人都笃定他不会娶那个连面都未曾谋过的女人时,他却悄然答应了下来。
这其中的缘由,也就只有他厉谨言最为清楚。
厉谨言不语,他并不后悔当初决定。
“你对得起羽洛这么多年的痴情么?”
着江少卿几步来到厉谨言的面前,愤怒的一拳重重的朝着他挥了过去。
厉谨言向后倒退了几步,最后撞在了墙上。
“你,现在给我马上回去陪着她!我全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江少卿步步紧逼,拽着厉谨言的衣领。
“不可能!”
厉谨言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,因为他把江少卿当做兄弟,所以才对他没有还手。
但这并不代表,江少卿可以命令他做任何的事情。
“你知道当初羽洛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么?就是因为她知道了她的这个病!”
江少卿再次扬起拳头,但那拳头迟迟没有落下来。
“你什么!”
厉谨言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寒气。
当初她不辞而别不是为了去追求她的事业?而是因为这个病的关系?
“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?她那么的在乎你,那么的着你,可你现在怎么对她的!”
江少卿瞥到病房门口的一抹衣角,缓缓的松开了厉谨言。
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至于其他的,他无法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