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容珩一走,长林站在门外头着顾容珩身形消失在了正房里,这才连忙偷偷溜到明夷的身边,将两个护膝绑去明夷的膝盖上。
一边又心疼道:“大公子,这是夫人让奴才偷偷给您系的,可别叫大人发现了。”
着长林系好带子又去替明夷擦泪,叹气道:“您呐下回也好好读,大人就不罚您了。”
“您再忍忍,好好读几遍,会背了奴才就带您回去。”
明夷委屈的一下子扑去长林的怀里:“长林,明日我不会背,爹爹又要打我了,怎么办?”
长林忙拍着明夷后背安慰着:“那您就认真的,大公子最聪明的,一定能背的。”
着长林用袖口细心给明夷擦泪:“奴才在这儿陪您呢,不会叫您一个人的。”
明夷抽搭着着长林:“那你可一定要陪我,不然我害怕。”
长林弯了眼笑:“奴才哪回没陪您了?”
明夷这才紧紧靠在长林的怀里,又去拿在手里:“那就好。”
这边四月被顾容珩抱着回屋里,还是有些担心明夷,趴在顾容珩的怀里轻声道:“这可是冷天,夫君也不怕明夷跪坏了?”
顾容珩了四月一眼:“你不每回叫长林送护膝了么?”
四月一噎:“夫君原来都知道。”
顾容珩挑眉,黑眸着四月:“四月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?”
“就连刚才四月与怀玉一前一后的出去,我也知道。”
着顾容珩挑起四月的下巴,脸上不满:“不过四月与怀玉了什么,我确实是不知道。”
四月想着刚才人在马车上脸色不好,估计就是为着这事。
憋了这么久,现在才兴师问罪也是不容易。
她抬头向顾容珩的脸,轻轻道:“夫君。”
“我与三公子不过是撞见了两句话,这么多年了,夫君还不信我?”
顾容珩的手指揽在四月的腰上,着越发娇美的人沉了眉:“我不喜欢四月与怀玉单独站在一起。”
四月一愣,随即靠在顾容珩胸膛上:“好好好。”
顾容珩听着四月的语气,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眼眸紧紧着她:“四月好似不服气?”
四月被迫被顾容珩挑起下巴,听了便低声道:“三公子是明夷和温心的叔叔,即便我与怀玉单独两句话,也不过寻常问候,夫君连这醋也要吃?”
顾容珩听见四月的话抿紧了唇,随即一松手就背过了身,独留给四月一个宽阔的后背。
四月怔了怔,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顾容珩这脾气似的动作。
轻轻叹息了一声,四月从身后抱住顾容珩:“往后我都听夫君的,不与三公子单独话了可行?”
柔弱香软的身子贴过来,顾容珩脸上绷了绷,想冷落也冷落不下,又认命的回身将人抱在怀里。
他抚着四月柔软的发丝,低声道:“只要四月别瞒着我就够了。”
四月仰头认真着顾容珩:“夫君,四月心里只有夫君一个人,再不会瞒着夫君任何事情的。”
顾容珩对上四月的视线,情由心动,俯身就去吻住四月的唇畔。
那大手不老实的在身上摸,四月忙握在顾容珩的手腕上:“夫君忘了我下午的,我有身孕了。”
顾容珩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,沙哑着声音向四月,俯身在四月的耳边声了一句。
四月的脸颊红透,手指已经被顾容珩引去了他的身下。
她咬着唇,埋在顾容珩怀里,声道:“那夫君快些。”
顾容珩就笑着吻向四月:“只要四月快些,我就会快些了。”
四月了顾容珩一眼,水眸里春水漫漫,得顾容珩身上一紧,握着四月的手让她快些。
烛火轻晃,等到床帐内的喘息声歇了,也不知过了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