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连忙将明夷从顾容珩的怀里抱过来,站起来哄着。
旁边的陈嬷嬷笑着道:“明夷公子许还与大公子不怎么亲近呢,再大些就好了。”
四月便着顾容珩道:“要不夫君来哄哄吧。”
“夫君平日里忙,抱明夷的时候也少。”
顾容珩从四月手里接过明夷,明夷还在哭着,那眼角还有亮晶晶的泪花,瞧着十分可。
顾容珩眼里露出暖意,抱着明夷在房间里走着哄他,旁边的季嬷嬷也拿着鼓跟着哄。
这时候春桃从外面进来,一边将手里的核桃膏放在旁边一边道;“刚才奴婢从厨房取核桃膏时,听到了那南玲月的哭声,听着可吓人了,奴婢就过去了一眼。”
“见那南玲月的背后全被血染了,瞧着真吓人。”
着春桃又道:“不过那南玲月真是罪有应得,这样才解气呢。”
四月从碟子里拿了块核桃糕放到嘴里咬了一口,吃下去了才轻轻道:“明日南玲月估计就要被带回去了,往后不必再提她的名字。”
春桃一愣,想着怕是听着害怕了,连忙应着闭了嘴。
顾容珩哄了半天才将明夷哄好,就抱着明夷坐在四月的身边,见四月在咬核桃糕就问:“四月饿了?”
四月点点头:“天气冷了,就好似要饿的快些。”
顾容珩就叫陈嬷嬷上菜,今日早些用饭。
饭菜上来了,四月却又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,脑子里全是刚才春桃回来时的,南玲月浑身血淋淋的样子。
晚上顾容珩将四月抱在怀里,对着四月低声道:“四月不必再想南玲月的事情,她即便是被打死,那也与四月没有关系,是她自己往死路上撞的。”
四月靠在顾容珩的肩膀上点头:“我就是想起那些血有些怕。”
顾容珩笑了下:“我在四月的身边的。”
着他拿起旁边的棋谱对着四月挪揄:“原来四月空闲时竟在偷偷这个?”
四月的心思被打断,向顾容,眼里有些不服气:“我也不能次次输的。”
顾容珩捏了捏四月的细腰:“我觉得四月很快就会赢我了。”
四月可不信:“除非大公子放水。”
顾容珩就四月抱起来往棋室内走:“四月对自己这般没信心?不定今夜四月就赢了。”
四月就笑:“也是,今夜我要不赢,就不许夫君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