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她,眼里微微动了动,松了手指,将四月抱的更紧。
“四月要是累了就不必跟我去前面。”
四月不知怎么有些怕见到顾怀玉。
明明心里对怀玉再没有那些心思,可今日自己倒在他怀里,她怕他想多了。
不的话或许会被误会,但要是去找怀玉解释,又好似心虚。
她心里有些乱,暗暗恨自己不该饮那一杯梅子酒。
那杯梅子酒……
那杯子是玲月妹妹端来的,可酒是二太太的丫头端来的,四月愣愣想了想,到底不愿往深了去想。
想下去便有些可怕,二太太与她没什么干系,南岭月才来了几天,且她自己也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。
凭着自己的猜测,这时候总不能去质问,没的是场闹剧。
顾容珩四月愣了半天又不话,微微皱了眉,抱着四月将她放回到床榻上,着枕间那张楚楚的美人脸,那洁白的里衣微微发皱,瞧着白净秀气,就是人的眼睛好似总躲着他似的。
顾容珩弯腰在四月的面前,抚上四月的脸颊低问:“可是今天遇着什么不舒心的事了?”
四月咬着唇畔摇头,着顾容珩的黑眸又道:“许是睡的久了,头上有些疼。”
顾容珩便伸出双手替四月头上揉了揉,又道:“今日圣上邀我去宫中赴宴,本想着带你一起的,但又想我与圣上和太子一起,总要起些国事。”
“这才没带上你,又想你应不喜欢这场合。”
“四月,今日未好好陪你,明日夜里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四月乖顺的点点头,又乖巧的握住的顾容珩的手。
这举动叫顾容珩的脸上露出笑意,他柔声对四月道:”要是头疼就不去前面了,我替你应付着。”
“你只乖乖在屋子里等我,明夷,练练字就行。”
四月想着自己不去怎行,叫大夫人和老太太知道是自己头晕不来,估计心里也不高兴。
她撑着身子做起来,向顾容珩道:“还是要去的,出去走走应该就不会头疼了。”
顾容珩知道四月的顾虑,按住人肩膀道:“你现在是我的妻,又有何担心的?你是圣上亲封的诰命,我母亲与祖母不能拿你如何。”
着顾容珩替四月盖上被子:“不想起就再睡会,我先去了。”
四月着顾容珩,哑哑嗯了一声,顾容珩便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