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东咽了咽口水。
“那机要文件追回来了吗?”南宫翎缓缓出口,随即又拿起了筷子吃着桌上的早餐。
“没……没呢!”吴东擦了擦汗,“王爷正在追查呢,王爷这事王妃就不要插手进来了,城外有个温泉庄子,王爷已经给您盘下来了,王爷你去西番伤的那么重,怕是烙下病根,让您先去休养一番!”
“休养一番?”南宫翎冷笑了笑,“莫不是给他和他的情人腾地儿吧?!”
“不是不是!”屋顶连忙摆手。
“你不用了!”南宫翎道了道,“等我找出了杀害我芙蓉扇门人的人,我自然不会去他们两个跟前儿碍眼,行不行啊?!”
“王妃,你你,属下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王爷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王爷也不是,那不是我在传话嘛……”
“出去!”南宫翎倏而沉下了脸,不管是谁的主意,殷离让自己出去是真。
自己帮他死里逃生,帮他平定西番,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!
狡兔死,走狗烹,或许自己就是那个应该被抛弃的那一个,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!
吴东悻悻地走了出去,南宫翎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眼眶酸酸的,不知道是今早的饭食不合胃口,还是眼贴进了眼睛。
正想着,突然秋月冲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对着南宫翎道,“王妃,快去吧!阿彪好像不行了!”
南宫翎听了这话,收起了自己的伤心,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飞奔到了偏房。
等自己到了偏房,只见阿彪身子不住的抽搐着,他脚上的那树状的暗斑非但没有下去,反倒越发地多了起来,已经到了脚腕。
浑身被缠着纱布,阿彪身上满是汗渍,抬眼望着南宫翎过来了,倒是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“将我绑起来!”阿彪哑着嗓子着,眼神已然有些呆滞,但瞬间又恢复清明,好似如此往复一般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!”南宫翎望着那骇人的暗斑,上前扑到了阿彪身旁,伸手摸着他的脉搏,翻涌不止,似是那蛊虫又发作了!
“不可能,明明已经治好了!”南宫翎自言自语道。
“治不好的!”阿彪吐出一口气,随即身子软了下来,倒在南宫翎的怀里,似乎是缓和了许多。
“阿彪”南宫翎望着阿彪,就算是现代医学也有着解不开的疑难杂症,况且自己学医这么多年,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等病况,“阿彪,肯定有人能将你治好,是不是上次追赶你的黑衣人?”
听见南宫翎这么问,阿彪倏然笑出了声,身上上去轻松了许多,“南宫翎,你就不要自作聪明了!他们就是想要杀我,我这蛊,还是我年少轻狂进错了花满楼,睡了人家姑娘没给钱,被那老鸨给下的,我得罪的人多了,是死有余辜!”
南宫翎望了望阿彪,一张本就苍白的脸顿时间没了血色。
阿彪着南宫翎认真了,顿时间又笑着打道,“哎呀,你放心我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,不过你今儿好像不对劲!你是不是哭了啊?!”
“我没事”南宫翎站起身,将阿彪扶在了床上,淡淡道,“今后我会给你调制药浴,大概是能够压制你身上的蛊毒,然后我再慢慢给你找根治的法子!”
阿彪笑了笑,虽是虚弱的很,但那张脸还是很欠揍,“怎么?跟殷离吵架了?”
“何止是吵架!”旁边的秋月听了,顿时间为南宫翎打抱不平起来。
“秋月!”南宫翎听后顿时间制止道。
阿彪也明白了过来,乖乖地躺在了床上,着南宫翎为自己掖了掖被子,那眉头皱的紧紧的,明明她本身就白的如同冬日的雪,此刻却穿了一件白色锦衣,更衬得她有些惨白了。
等收拾妥当走出门后,南宫翎这才松了口气,随即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