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氏这话听着扎耳,但着实是有一番道理,秦大夫人膝下无儿子,将南宫贺收下,只要是养的不太差基本上没人能得出什么。
但是南宫翎不一样,南宫翎与南宫羽同样是南宫府的姐,万一一个有失公平,秦氏轻则是被人戳脊梁骨,重则是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!
“那……那我自然是不会偏颇的!”秦大夫人心下一紧张,自己倒是没想到这一层,但是到了这个地步,自己也只得开口应承的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将……”南宫墨听后,便挥着筷子着。
而还未等南宫墨完,南宫翎的声音便不慌不忙地响了起来,“大夫人的好意我们是心领了!”
南宫墨脸色一僵,将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。
南宫翎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柔可人的笑,望见南宫墨的脸色僵了僵后,心中竟有一丝痛快。
“此事我和贺儿是做不了主的,若是问贺儿今后能不能管别人叫娘,我这个当姐姐的恐怕也是插不上嘴的,此事还得要问问贺儿和我的生母阮氏才对!”
南宫翎这话一出倒是炸了锅般,一瞬间桌子上的人脸色都难的紧,邹氏将手帕捂住了嘴,慌张的不成样子,她身后的周妈妈赶紧走上前来安慰着自家主子,实则耳语几句安慰着邹氏。
“好端端的,又提什么?”南宫墨也是一阵心虚的模样,将筷子啪地放在了桌子上,唧唧闹闹道,“你娘阮氏已经死了多年了,今天是你祖母的寿辰,你这样不吉利的话,可是将我们一众长辈放在了眼里?”
南宫翎此刻皱着眉头,自己当真不是因为南宫墨这番责骂而忧心,而是,这桌上的众人,除了略显尴尬的周氏,每个的表情都有意思的很多。
南宫翎也觉得邹氏这样的脑袋不能自己谋划这样的事情,背后定是有人推波助澜,但是要这事与秦氏有关自己大抵还能信,但是为何老太太和南宫墨也这般抵触?
难道就单纯地因为南宫翎了这丧气话?
“爹可是有几房的夫人姨娘,我和弟弟就只有一个亲娘,今日大夫人要将我们收下,翎儿怎么也得出来,不然我娘十月怀胎生了我们姐弟俩,转头给别人尽孝?这事我做不了主!”
“那我这个当爹的能不能做得了主?”南宫墨气的霎时间大吼了起来。
“爹若是能够查清我娘的真正死因,将我娘的牌位正正当当地放在那祠堂里面,也当然能够为我们姐弟两个做主!否则我娘死不瞑目,翎儿也不敢擅自将我娘含辛茹苦生下来的自己的命交到别人的手里!”南宫翎一字一顿道。
“反了你了!”南宫墨随即拍桌而已,将一旁的老太太震得一阵耳朵发聋。
“坐下!”老太太呵斥着。
南宫墨余气未消,瞪着眼睛望着南宫翎,身上却没有行动的意思。
“我叫你坐下!”老太太拄着拐杖砸在地上当当响。
秦大夫人一事情闹大了些,也霎时间站了起来,扶着南宫墨的手臂,“王爷莫要生气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,妾身没事的,这点委屈妾身还是能够受得住的!”
南宫墨卸下气来,赌气似的坐下了身子,将手猛地抽了回来,此事就是由秦氏引起,害南宫翎提起这糟心的事,自己也无端被老太太训诫,现如今南宫墨她是怎样都不顺眼,怎么处处惹事的都是她!
“你娘是病死的!这个南宫府谁都知道,并且当时是你眼睁睁地着你娘被抬出府去,如今又要纠缠这个事情,难道你还要当年你娘的旧事再扯出来不成?”老太太气的满脸发暗,狠狠地盯着南宫翎,生怕她再多牵扯出一些事来。
南宫翎如今越发地觉得这事扑朔迷离了起来,这南宫府每个人都心怀鬼胎,现如今自己还不能轻举妄动,虽是有了凤和,但若邹氏背后真的另有其人,自己岂不是打草惊蛇了?
南宫翎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