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仁和赵婧也跟着回来了。胡宗仁一脸狼狈相,一就知道是刚刚才吃了苦头。我他回来后,就把他和那个女人一起叫到了门外。
我问那个女人,你们家族里,是否有一个叫做“赵满廷”的人?这也是我此刻唯一能够想到问这个女人的了,因为那座有问题的坟边上就是这个有墓碑的坟,如果这两个死者互相不认识的话,一般不会埋在一起才对。那女人想了想,名字听上去熟,但是自己实在不记得了。我又问她,那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人是葬在白市驿附近的?那女人,时候听母亲过老家是白市驿一带的,但是我们很就已经到城里来了,那些事情就不是很清楚了,你可能要问一下我妈妈才知道,你们不是去查现场去了吗?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我没回答女人的这个问题。时候已经不早了,老太太早就睡了,加上她岁数大,又受了伤,这个时候如果把她叫醒的话,好像不大合适。于是我和胡宗仁就决定今晚在车里将就睡一晚,明天等老太太醒了以后再问问清楚。
于是当天晚上赵婧自己在医院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,我和胡宗仁则回到我自己的车里横七竖八地睡着。即便很不舒服,但终归自己的车要安全一些。不过我必须忍受胡宗仁半夜的鼾声和偶尔放的屁。
第二天很早我们就醒来,因为在车里睡觉的确不怎么舒服。给赵婧打了电话,然后我们三个在医院门口随便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去了病房里。却不知道头一晚发生了什么,冷先生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所好转,他们在一边谈笑风生,就仿佛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一样。冷先生我们来了,于是走到我们边上,昨天晚上我跟这个大姐清楚了,老太太的医疗费用我全包,包括后期的调理费用,这些都是我应当承担的,随后我再象征性把这些天耽误大家时间的费用算一算,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。到他能够自己解决这件事,我们也挺高兴的,胡宗仁甚至还跟那个女人赔礼道歉,自己头一天有些冲动,把她给扣了。女人虽然感觉还是有些怕我们,但是也算是接受了胡宗仁的道歉。
老太太的精神上去不错,于是我随便和她闲聊了几句以后,就很快把话题扯到了她的家族身上,我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赵满廷的人,她起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似乎有些吃惊,她告诉我,那是她的大舅舅。
我又问她,那你大舅舅去世后下葬在什么位置你还记得吗?老太太,她和大舅舅家走得并不近,早年她的外祖父在重庆做生意,那个时候还是清朝末期了。而且母亲身边一共四个孩子,大舅舅跟着外祖父做生意,母亲是老三,老二是个姨母,但是年幼的时候就夭折了,老四也是舅舅,但是自己从未见过。我问她你为什么没见过自己的舅舅?老太太告诉我,舅舅很的时候就被送到别人家寄养去了,而那个时候我母亲也嫁人了,所以她的几兄妹之间关系并不亲密,只是在我母亲临死前的几年,才和大舅舅恢复联系,而母亲死后没几年,大舅舅就也跟着去世了,从此我们就没有来往了。我问她,你大舅舅是1990年去世的对吧?老太太,好像是的。我,那你只是知道你大舅舅已经死了,却不知道葬在哪里对吗?老太太点点头,是的,因为自己母亲死后,家乡就面临拆迁了,她们农村人没多少顾忌,自己母亲的坟都好几十年没回去过了,只是在家里立了牌位供奉。
到这里的时候,我基本上已经猜到了大半了。于是我问她,你的母亲是不是葬在白市驿现在靠近公路这边的某个山头上?老太太吃惊地问,你是怎么知道的?我我是猜的,我并不确定那是你的母亲,不过我在那个墓边上找到了另一个墓,那个墓就是你大舅舅赵满廷的。
其实我真是大半靠猜测,起因则是因为当时在车库检查冷先生车子的时候,因为吹了香灰之后,发察觉到那个鬼魂的脚有些奇怪,似乎只有大拇指而没有别的脚趾。再加上后来帮老太太把脚伸出来透气的时候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