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着大家的面给对方打了电话过去。我,我是白居寺黄婆婆的晚辈,她跟我们了你家里发生的事,我们想要帮帮你,但是不敢给你保证我们一定帮得到,反正尽力而为吧。我依旧不敢事先跟客户把话给满了,因为考虑到付韵妮的,好几个道家师父都没能办下来,我和胡宗仁何德何能,不过就是多了个人而已,不敢承诺啊。
那个男人听到我的这些,他急忙跟我,让我不要有顾虑,我们能帮忙已经是他们家的福气了。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样,几句话就得我心里舒服极了。他在电话里问我,你们在什么位置,我这就派车接你们去。我,不用了你告诉我你的地址就行了,我们自己开车过来,回头你们帮我把汽油给加一加就行了。
我是个俗人,所以不能免俗地希望占点便宜。大概黄婆婆不能理解,在她来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但是在我和胡宗仁来,我们的横加插手,原本就是师出无名。费力不讨好,要是办成了还另,要是办砸了,可是在给自己徒增因果啊。所以就算是不收取酬金,一些礼节性的感谢还是必须的,否则我们可叫做多管闲事。
当时差不多是下午2点多,那个男人住的地方离黄婆婆的地方不算很远,但是需要走一段高速公路。那个区可是绝对的富人区,富到什么程度呢,区开发商为了方便自己的业主进出,硬是在路政管辖的高速路上修了一条匝道,让他们可以直接从区里上下高速路。这恐怕不止在重庆,在全国都算是罕见的吧。按照男人的地址,我们很快就把车停到了他们楼下。
这个区是那种复式的花园洋房,远离市区,但交通便利,周围环境非常好,老远就能见城区里大大的建筑,可真别,这区挺有世外桃源的感觉。每栋楼都差不多只有三四层高,但一栋楼里大概也只住了两三家人。那个男人自从我们停车开始,就带着另一个腋下夹着皮包的人站在楼下等着,见我们从车里走出来,他赶紧迎上来自我介绍,他姓刘,因为女儿的事情,已经好多天都没去过公司了,公司的事情一律都交给其他董事在打理。完他就对身边那个夹着包包的人,你赶紧去给这兄弟把油加满了。然后他又对我和胡宗仁,二位请跟着我来,这件事不管你们能不能帮忙做好,我都自有感谢。
我和胡宗仁对望一眼,老实,这种诱惑还是挺大的。但是既然答应了黄婆婆,就自然不该食言,于是我对刘总,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才来的,金钱这些东西就不谈了,帮得到是我们的缘分,帮不到,就是你女儿的造化了。
听我这么一,他又皱起眉头了,一脸焦虑,他大概在想我是不是想要坐地要价之类的。刘总上去50多岁,作为一个董事长,他有别于很多用发胶把头发喷得好像擦过鞋油那么亮的老总,虽然也穿着西装衬衣,但头发却稀稀拉拉的,有点秃顶。上去面容也比较憔悴,不难想象,为了他女儿,他一定费心不少。上楼走到他们家以后,客厅里坐了不少人,样子多数是刘总自己家里的亲戚。只是我和胡宗仁来之前,想必刘总是告诉过这里的人,会有两个能事的师父来家里,所以当我们走进屋子的时候,几乎所有人的目光,就齐刷刷地聚集在我们身上了。
这样带着怀疑又带着希望的眼神我这辈子领教过很多次了,所以我一如既往地礼貌的点点头,然后就把目光给避开了。而我避开他人目光的方式,往往都是向胡宗仁,谁知道这厮竟然还跟屋里的人挥手微笑,一副我是牛逼人物,大驾光临你们寒舍的感觉。于是我很快找了个话题对刘总,来这里之前,我们的长辈把大致的情况都跟我们了,我想请问在那天以后,您女儿还有过什么值得注意异常的举动吗?
刘总嘴巴微微张开,正打算回答我的时候,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,是坐在沙发上一个烫着时髦发型的中年女人,她眼睛微肿,手里捏着纸巾,样子是一直都在哭泣。从年龄和表情上来,这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