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昏迷的那段时间,他害怕她不会再醒来,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知道悄悄哭了多少次。
宁应应,“我姐也受伤了吗?什么伤?我怎么不知道?姐,你怎么受伤的?”
宁软软摸摸他的脑袋,觉得家里的事情不该瞒着他,“之前出了车祸,受了一点伤,现在差不多好了。”
宁应应,“你伤在哪里?”
宁软软指了指自己的腿,“腿。你我现在还能走路,就证明不严重吧。”
宁应应,“爸妈去海市去了一个月,就是因为你受伤吗?”
那时候他们跟他姐姐事业忙,他们要过去照顾一个月,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。
他都没有多想。
每次跟他们视频,也没有从视频中出端倪。
宁软软,“嗯。”
宁应应,“那你一定很疼吧。”
宁软软,“不疼了。”
宁应应,“呜呜……”
可是他好疼好疼啊。
但是还不能在姐姐面前流泪。
不然以后姐姐被人欺负时,就不会跟他讲。
姐姐不会相信,他能保护她。
宁软软了医生那边,又宁软软冷汗涔涔的额头,“应应,没事的,哭不丢人。”
宁应应了眼傅遇之。
傅遇之瞬间明白了这屁孩的心思。
他起身,对围观的众人,“各位都散了吧。”
村民已经知道傅遇之的厉害,他发话,没有人敢不听。
很快,围观的人就散了。
傅遇之再次蹲在宁应应身前,“人都走了,现在就剩我们一家人和医生。”
宁应应还抬头了,确认真的没有村民围观之后,他一抿嘴,“爸,姐,姐夫,好疼啊……哇……”
宁父心软,着儿子哭,他也跟着抹泪,“应应,对不起!都是爸爸没用!”
宁父是老好人,但他不是傻。
他哪里想不到,这狗咬人绝对不是意外。
昨天傅遇之过宁全和宁洪两家人,今天宁应应就被宁全家的狗咬了。
他哭着哭着,又用力擦干眼泪,“应应,你别怕,这次爸爸一定会保护你。”
宁软软,“爸,这事交给我。”
宁父,“软软,你放心,爸爸没有你想的那么软弱。”
以前,他好讲话,是因为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,又都姓宁,祖上本就是一家人。
如今,他深刻地明白到,自己越是好话,人家就越是欺负他。
欺负他可以,但是不能欺负他的儿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