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尧听到这话,一点不惊讶,他早已知道明栾月没有失忆。
“栾月,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!”他此刻还是这样着。
明栾月痛苦又恶心道:“温晋尧,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随身的物件,想搬运到哪里就搬运到哪里。”
温晋尧不赞同道:“胡什么,不管在哪里,你都是女主人,是我温晋尧的女人。”
“你别了!太恶心了!”明栾月痛苦地又扎下去几分,一字一句道,“放我下车!”
如果不是因为孩子,她早就杀了这个恶魔,再去认罪了。
可现在还不行,她想见到她的孩子们,除了明溪和景羡,还有那个男孩,她除了初生那三个月,之后再也没见过......
司机吓得满头大汗,也劝解道:“家主,开门吧。”
他不知道家主在僵持什么,就算开门,这个姐也跑不掉。
何必让自己受伤,还留这么多血,难道是喜欢受虐吗?
流血过多,让温晋尧那张雅致的假面,更显得白得没有人色。
他挥挥手,示意开门。
司机打开门后,明栾月直接将打磨过的叉子换了个位置,扎在了温晋尧的手背上!
“噗嗤——”
手背上顿时鲜血直冒。
温晋尧猝不及防哼了一声。
明栾月把他的手背扎在了车座上,这根叉子她打磨了很久,直接把男人的手贯穿过去,死死钉在车座上。
很难拔下来!
明栾月还是太天真了,根本不知道北境岛的风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