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疼痛,男人捏住了她的手腕,把她扯了起来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扯得恰巧就是晚上明溪挽着裴行之的那处。
“你干什么......”
明溪只觉得莫名其妙,要撇清的是他,现在又来这套,是做什么?
扯了两步不方便,男人干脆就拦腰把她抱起来,塞进了车里,然后自己也进去后座。
他刚坐下还没坐稳,迎面就是一阵风声。
“嘭!”
一个包砸了过来,男人侧头一避,砸到了车玻璃上。
车子已经启动,明溪怒目相视,“傅先生,麻烦放我下车。”
两人现在已经是陌路的关系,而他也即将要结婚,明溪不想犯一些不清不楚的错误。
坐一个有未婚妻男人的车。
傅司宴眉目冷淡,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。
“裴行之,不适合你。”
明溪知道了,他是以为行之哥在跟自己以男女朋友的名义相处。
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
是他亲口不要她了,玩腻了她。
也是他昭告天下,他要结婚了。
现在来这些,不觉得很可笑。
她抿唇不语,连解释的慾望都没有。
傅司宴像是有备而来,拿出一叠文件丢在她手里,:“他们家在北境岛算是第二大势力家族,族里的子孙辈都担负兴旺人丁的重任,每人都必须娶四个以上的老婆,你能忍受?”
明溪拧着眉,没想到他还去调查了行之哥。
裴行之和哥哥交好,如果不是人品信得过,哥哥不会起把自己介绍给他的心思。
况且行之哥也一直想要脱离北境岛的家族,独立门户。
只是这些没有跟男人解释的必要,而且她也并没想过要再嫁人。
“完了吗?”明溪都没那些文件,表情淡漠道,“完就请让我下车。”
傅司宴捏了捏纸张的一角,手背上有青筋暴起,冷笑道:“这你都不介意?”
明溪不想跟他话,“我相信行之哥的人品。”
“这个男人不行。”傅司宴坚持己见道。
“傅先生,你现在是在做什么?”明溪真是不理解,好笑地问他,“在给前妻挑选伴侣?”
傅司宴表情变了几许,低沉道:“夫妻一场,不想你误入歧途。”
明溪只觉得讽刺,“傅先生,你多虑了,我不是除了你就没人要了,但我是个成年人了,有自己的选择能力,也有明辨是非的本领,我既然选择了,便会相信对方。”
“而到歧途,你才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歧途。”
她三番两次都栽在这个男人手上,已经吃足了苦头了。
相信再不会有别的男人,能叫她如以前那样伤心了。
傅司宴神色森严,眸光充满侵略,“你是非选他不可了?”
明溪实在不想跟他废话,“我的事不劳傅先生费心,麻烦现在就把我放下车,我不想招人误会。”
毕竟,这男人即将成为有妇之夫。
她不想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。
傅司宴冷睨着他,:“你以为他温文尔雅,但生活在那种野蛮家族,手上怎么可能干干净净不沾血,他想要换个地方生活,但你有没有想过,一旦他是裴家人,包括这些蛮夷之事被揭穿,他想要在一个地方立足有多困难?”
“这样的话,他还会选择回北境岛自己的家族去,到时候一样逃不了要三妻四妾的宿命,你就这么愿意,跟那么多女人同享一个丈夫?”
明溪没想到他了这么一长串,在人背后私议别人的事,是很不礼貌的行为。
况且这个男人一直带着偏见,别人的坏话。
“这是我的事,哪怕选择错误,也是我自己种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