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溪想纠正他,但是算了,好像也不想跟他计较那么多了。
“那回去,我给你重新做一些。”
到了客厅,傅司宴到满桌子的菜,眼神深暗。
得出来,明溪真的有认真在准备。
而他竟然还辜负了,真该死。
明溪考虑到他很久没吃饭,就给他做了一碗暖胃又营养的西红柿鸡蛋面。
面条下锅后,明溪把火调,让它煮得更软烂一点。
端上桌后,男人很快就把一大碗吃得干干净净。
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着她。
明溪:“不能再吃了,得让胃先消化消化。”
因为太晚了,明溪就没有叫佣人,一个碗自己拿去洗掉。
傅司宴直接拿过碗,去水槽边洗干净。
男人身高腿长,站在水池边,那个水槽都不及他的腰高,着有点违和,但又有种温馨的好。
事情都做完了,也就无事可做。
傅司宴却舍不得走,低低问:“我能去一眼呦呦吗?”
明溪好,随后就解开身上的围裙,却一不心把蝴蝶结解成了死结。
傅司宴抵到身后,低哑道:“我来。”
男人灵巧的手指解那个结时,时不时会触碰到脖颈的肌肤,微凉的触感,让明溪有种浑身起栗的感觉。
而且两人的站姿,她面朝着墙壁,他就覆在身后,很像某种奔放的姿势。
明溪呼吸一下急促起来。
傅司宴勾唇,低低笑了声,“耳朵怎么这么红?”
男人慵懒的笑声像优雅华贵的大提琴乐,透过皮肤渗透到每一道缝隙。
明溪不仅耳朵红了,脖子也红透了。
“好了没?”她问。
“好了。”傅司宴把围裙解开,随手放到厨房的置物台上。
“......”
男人的眼神像一头夜行动物,明溪脸一红,:“完呦呦,就回去吧。”
等完呦呦后,男人依依不舍站在门前。
“什么时候,我能留宿?”
明溪耳朵一热,“做梦的时候。”
完,砰一声关上门。
傅司宴着那扇门,虽然关上了,心情却不出的好。
希望在一点点回来。
......
回程路上。
周牧在前面报告,“傅总,白天安保部那边来消息称,已经找到那天跑掉的那名采血嫌疑人的踪迹。”
“问出来了吗?”
“没有,找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在车里死了好多天了。”
傅司宴皱眉:“死了?”
“嗯,交给警方后,打听了相熟的法医,死因好像是心脏自爆器。”
傅司宴英俊的眉宇拢到一起。
周牧继续道:“手法应该是人工植入,这种在华国还没见过,那个嫌犯应该是别国伪装过来的,最有可能是北境岛的查尔斯家族,听查尔斯家族手底下有一支精密部队,安插到各国执行秘密任务。”
傅司宴想不明白,这些人为什么盯上明溪。
来还要找上官景羡了解一下,他们在国外有没有仇家。
而且能植入心脏自爆器,这个组织想必非常厉害。
如果真的是那个所谓的查尔斯家族,那后患必定很大。
在国内他尚且还能顾他们母女,但是到了国外就很难办到了。
傅司宴越想眉头皱得越紧,一张俊脸忧思重重。
“继续挖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找明溪!”
他声音冷沉肃重,又吩咐道:“还有明溪和呦呦身边,分别安排两个精英,不要跟得太近,必须确保她们安全了。”
“好。”周牧应声。
......
后面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