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已经递下来了。
谁知,徐砚珏只是轻轻笑了下,便启动车子离开。
除了苏念,别的女人他连应付都不想应付。
只是今天家里下了死命令,逼他要陪陆媛媛直至到家。
他答应了,陪她到家,仅此而已!
陆媛媛着疾驰的车尾灯,眼睛红了又红,在门口就哭了起来。
陆家父母跑出来,到哭得坐在地上的女儿,脸色大变。
立马给徐家老太爷打了电话过去,严厉斥责了徐砚珏一番。
徐老太爷倒是明事理,缓声安慰,一定给个交代。
等徐砚珏回到徐家已经是快十一点了。
门一推开,别墅内灯火辉煌。
徐老太爷拄着拐杖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,面色威严肃重。
“逆子,跪下!”他大声喝道。
徐砚珏像是没听见,只是站着,脊背挺直犹如一颗松。
徐老太爷气得让管家上家法。
管家捧上来一根长长的扁竹,一就是特制的。
这种家法打人烂肉不烂皮,疼得要命,还不出来。
徐老太爷握着扁竹,一下接一下,打在徐砚珏身上,直到把他打趴在地上。
从头到尾,徐砚珏没有哼一声。
哪怕嘴角喷血,内伤极重,他依旧咬牙忍着。
徐老太爷恨铁不成钢道:“珏啊,你别怪爸,爸也是想让你早一点正大光明,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当个私生子吗!”
徐砚珏唇上满是血,一字一句,费力又缓慢道:
“我不用靠联姻,在我回来的那天,我就跟你过,我不联姻。”
“你!”徐老太爷指着他,气得不出话来。
徐砚珏面色发白,脸上都是冷汗,费力的撑地起身,重新站直。
他站起来,比徐老太爷高了许多,气势瞬间冷峻逼人。
“您记住您的话,只要我能拿到那个位置,您就会让我过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徐老太爷着徐砚珏一瘸一拐地走出家门,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。
这子根本就不听驯服!
明溪还在睡梦里,就被江苑一个电话打醒。
接通后,江苑的声音惊慌失措,还带着哽咽。
“不好了,溪溪,苏念刚刚跟我她杀人了!”
明溪猛地坐起来,“什么!”
江苑哭得喘不上气,缓了缓就把事情给明溪听。
她晚上有事问苏念,打了电话过去,没想到接起来苏念就声音颤抖地跟她——
她杀人了!
后来,苏念的电话就打不通了。
江苑哭着道:“溪溪,现在该怎么办?”
明溪心里也慌得不行,勉力安慰江苑,“你先别哭,想一想电话里她还了什么没有。”
江苑回忆了一下,想到了。
“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喊了句‘陆总’,别的就没听到什么了。”
陆总?
明溪想了想跟苏念有关的陆总。
那不就是陆景行!
她安慰江苑,“你先别急,我知道该找谁,等我问清楚告诉你。”
挂了电话,她立即拨通傅司宴的手机。
那边几乎一秒就接起来。
“明溪,怎么了?”
这种时刻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,她鼻子一下就酸了。
“傅司宴......”
男人听她哽咽的声音,急切道:“怎么了,你别急,慢慢告诉我。”
明溪把苏念的事了,哭着:
“傅司宴,你能不能帮我打探一下,是不是跟陆景行有关,如果无关的话,不要惊扰陆景行。”
因为她怕万一无关,陆景行再找苏念,会出麻烦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