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
傅司宴想也没想就拒绝。
上官景羡嗤笑一声:“这可不是傅总了算的,就算你们有结婚证,五年的分居还不够吗!”
傅司宴坚决道:“我不会跟明溪离婚,你不能替她做决定。”
上官景羡没想到这个男人还对明溪抱有幻想,他了房内,淡声道:
“等明溪醒来,我会把这一切告知明溪,她有权知情,在她为你受了这么多伤害的份上,我希望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,你都能坦然接受,不许再强迫她。”
他不想隐瞒,会实事求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明溪。
“其实你不觉得明溪失忆,对你来是件好事吗?如果她记忆还在,对你会是什么态度,相信以傅总的智商不用我多了吧!”
傅司宴面色难掩地发白,却不得不承认上官景羡得有道理。
“还有件事——”
上官景羡着他,“明溪有个孩子你知道吧!艾伦是当初治疗明溪的心理医生,两人因相处产生感情诞下的结晶,后来婚礼前夕,艾伦意外去世了,明溪留下了遗腹子。”
上官景羡就是想告诉他,明溪在离开他后,不仅谈恋还生了孩子。
没有这个男人参与的生活,幸福美满。
果然,傅司宴脸色瞬时变得十分难,唇瓣微颤,“为什么要跟我?”
“我不,傅总就查不到了吗?”
上官景羡想得很清楚,虽然呦呦的身份,他安排得很缜密,但不排除百密一疏。
与其让傅司宴去怀疑做验证,不如就由他坦荡出口,打消这个男人的疑虑。
无论如何,他和明溪都不能失去呦呦。
半晌,男人深吸一口气,承诺道:“我答应你不强迫她,但我也不会放手。”
上官景羡刚想话,里面的治疗结束了。
他拉着医生问,“明溪情况怎样?”
“上官姐神经受创还没完全复原,所以接受到外界刺激才会昏迷,昏迷的频率变高,对她的神经复原是百害无一利。”
上官景羡的心沉沉的。
见明溪已经转醒,赶忙进去。
傅司宴提脚跟上却被他关在门外。
“你等会。”
上官景羡罢关上门。
两兄妹在里面交谈,明溪还不时向外面的男人。
傅司宴不知道上官景羡是怎么跟她他们的事,心一直提着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等待判刑的囚犯,很不好受。
终于,两人交谈结束。
上官景羡拉门,跟傅司宴:“明溪想和你谈谈。”
房间里,只剩两人。
傅司宴一瞬不瞬地盯着明溪动人的脸,眸中闪过万千情绪。
总总都不及,此时此刻想拥她入怀的情愫。
明溪不懂他眼底的深沉,好奇地打量他一番,随后问:“你真是我老公?”
明溪只是在提问题,可听在傅司宴耳朵里,‘老公’这两个字像是抹了蜜一样。
甜丝丝地往心里钻。
他眼底笑意沁入心头,“我是。”
明溪还是难以置信,刚刚哥哥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,她一时还有点消化不了。
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。
她正色道:“你什么时候有空?”
傅司宴眼色清冽,声音哑然,“陪你,随时都有空。”
哪怕千亿的生意,此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丢下。
明溪起身,面露笑意,“那走吧。”
傅司宴一时不明,但心底是舒畅的。
明溪现在这精灵古怪的性格,应该是被上官家娇养出来的。
来这五年,她没有受太多罪。
他想去握她的手,但忍住了,温声问: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