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溪亦脸色煞白,紧攥着拳,身体气得颤抖。
傅司宴心口淤积已久,话尖锐得失了分寸。
可一到她单薄的肩抑不住的轻颤,心底就忍不住疼了。
连他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,没出息。
明明下定决心不再被她动摇,也不管她的事,可这会双手却不受控的想把她拥在怀里,疼疼她。
心里这么想,手也慢慢抬起,却被明溪偏了偏躲开。
她抬头,倔强道,“傅司宴,我不会陪你睡。”
他都好事将近了,她再不要自尊,也不会去当一个三。
傅司宴抬起的手一僵,脸色难到底。
他真是犯贱才会心疼她!
“砰——”
门被男人狠狠摔上。
四周寂静下来。
心底里对苏念现状的担心和惶恐,煎熬着明溪。
她站在原地,情绪终于还是失控,泪啪嗒啪嗒往下落。
到底,该怎么办......
浑浑噩噩过了一夜,明溪也没眯多久,正好第二天休息,她赶到医院望苏父苏母。
终于,探听出一点消息。
听陆景行的未婚妻受伤住院,那苏念被拘肯定是跟这事有关。
可她打听不出陆景行的未婚妻在哪就医。
下午,她思绪乱糟糟时,薄斯年的电话打进来。
明溪接了起来,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先开口。
终于,薄斯年忍不住,“明溪,你怎么样?”
明溪冷淡道:“很好,你的医药费我已经打进医院账户了。”
薄斯年顿了顿,叹了口气,“明溪,你知道我不缺那个钱。”
明溪不想跟他叙旧,他骗她这事让她始终心存芥蒂,感觉不透他这个人。
她冷冰冰道:“薄先生,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,我挂了。”
薄先生这三个字,格外的疏淡。
薄斯年心口一阵闷,道:“明溪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苏念的事,我知道了,我可以帮你。”
明溪心口一紧,也顾不上他如何得知,急切道:“你真的可以帮念念?”
“嗯,你来找我。”薄斯年了个地址,挂断电话。
挂了电话,明溪立马打车去了薄斯年的地方。
是他在国内的风投工作室。
规模还不算,一个胸大腰细的秘领着她进办公室。
薄斯年坐在老板椅上,见她进来起身,他腿脚还没完全恢复好,不是很便利,缓步到沙发上落座,也示意她坐下。
明溪坐下后,便问薄斯年,“你知道念念在里面什么情况吗?”
“苏念现在情况不太好。”
薄斯年知道的挺清楚,连苏念伤了陈娇这种隐秘事,他都知道。
而且,他还了,苏念在里面可能有危险。
明溪只觉得惊心动魄,“那里怎么还能有危险呢,也没正式入刑?”
薄斯年推了推镜片,缓声道:“危险当然不是来源于内部,而是外面,你想想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人,据我所知,陆景行这边找了两个犯事的进去,肯定是要特殊‘照顾’苏念的。”
明溪:“......”
她没想到陆景行这么坏!
进去还不放过,还要再送人进去折磨苏念。
她心急如焚,“学长,你有什么办法,求求你尽快救苏念出来。”
久违的一声学长,让薄斯年心底柔了片刻。
“我可以帮她,但是我有条件。”
男人话时,眸子里像是装着一匹虎视眈眈的狼,让明溪感到陌生。
“什么条件?”
薄斯年缓缓起身,走到明溪身边,坐下。
陌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