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生着明溪煞白的脸,心道果然是门户出来的,随便两句就受不住了。
想到亲养的儿子为了她竟敢忤逆自己,他牙就气得痒痒。
但他不知道傅司宴是为了救明溪受的伤,只当他是意外,否则这会应该更加的气焰嚣张。
“好了,既然离婚了你就给我安分点,少出现在司宴面前,碍人眼。”
傅成生眼底含着蔑视,在她脸上划过,继续打压她。
“姑娘家家的,得知道要脸。”
按平常来,他是不会特意抽出时间来处理这么个姑娘。
但傅司宴那天话里对明溪的维护之意,让他心底生了忌惮。
平日里,他跟儿子沟通虽然不畅,但大多数时候傅司宴都是淡漠应对,很少直面忤逆他。
现在到这姑娘他明白了。
臭子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!
所以在坏他事之前,他必须要给压下去。
明溪手掌用力攥紧,在傅成生掉头准备离去前开口道:“不好意思傅伯父,我不能认同你的话。”
傅成生脚步一顿,阴着一张脸向明溪。
明溪抬头,不卑不亢道:“我并不觉得我的身世,有哪里见不得人或者丢脸的地方。”
虽然她出身平凡,父母早逝,但她从未悲观过,觉得自己低人一等。
反而庆幸自己还有个疼她宠她的外婆。
而她以前对傅司宴的自卑,更多是源于对他这个人。
傅司宴确实很厉害,二十出头就拿到国外的双学士学位,还在华尔街创造过行业奇迹。
在商业这一块,他这个年纪创造出的成就,全球也没有几个可比拟。
当然部分也有家庭悬殊的因素,但她想得更多的是自己何时也能变强大,不与他比肩,至少也能发自己的光。
傅成生没想到这个姑娘着软软的,竟然有勇气反驳自己。
瞬间,他脸色阴沉下来,眼底全是嘲讽,“姑娘不要太天真了,我送你一句话,出生在罗马和出生在山沟的人,永远都不会在同一个高度!”
傅成生这套言论其实狗屁不通,但他屡试不爽。
但凡心理不够强大的人,都会很快败在他这套洗脑式贬低的言论下。
可明溪这么多年来,就像草一样茁壮成长。
她吸收阳光雨露,心韧一直健康向上,并不会被他几句话击败。
她脸色平静,淡淡道:“既然傅伯父站在比别人高的高度,那我也送您一句话,希望您的思想和地位能在同一高度,不要用狭隘的眼光人。”
这话相当于傅成生德不配位,站在高处,却狗眼人低。
登时,傅成生脸黑了。
这丫头,牙尖嘴利。
瞬时,他儒雅的表皮被剥开,恶狠狠道:“你别以为我儿子睡了你两年,就能跟他老子叫板,惹怒了我,这世界多你一个,少你一个,都不会有变化。”
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胁。
傅成生的话翻译一下就是:如果不听话,就要灭了她。
明溪真是没想到,傅成生竟如此恶毒。
难怪傅司宴从没提过他父亲,想必也是理念不同,隔阂颇深。
傅成生见明溪没话,以为她怕了,冷哼道:“这两年我就当我儿子叫了只鸡,你也享受过阔太太的生活,就给我从哪来回哪去,不许再出现在司宴面前。”
这话得粗鄙不堪,令人作呕。
明溪着傅成生,问:“傅伯父,您这是在怕什么?”
傅成生被她得心虚。
他这么重的话,确实是怕他们重修旧好,打乱他的计划。
“笑话,我怕?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怕的!”
傅成生眼底得意道:“实话告诉你,司宴昨晚已经让我去跟姜家